阮梨一看是哥哥喬景嶼打來的,趕緊接通。
“梨梨,你今天晚上有空嗎?”喬景嶼笑著問她:“陪我去參加一個派對吧?”
“可以呀?!比罾嫫鋵嵅⒉幌矚g去這種場合。
但她今晚本來就有空,加上這是喬景嶼發出的邀請,她自然是要答應的。
約定好見面時間后,阮梨掛斷電話看向還在沙發上坐著的巴澤爾。
“我今晚要跟我哥出去,你先走吧?!彼敛豢蜌獾叵铝酥鹂土?。
“為什么?”巴澤爾不愿意了:“我跟你們一起去?!?br/>
“你去做什么?”
“你還欠我一頓飯,我今天去蹭上?!?br/>
“下次補給你,今天就算了?!比罾嬉贿呎f一邊下樓,直接拽起巴澤爾將他推出大門。
“你......”
“明天再見!”
阮梨快速打斷巴澤爾的話,“砰”的一聲重重關上大門。
巴澤爾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無奈的笑,隨后笑容慢慢淡去,面無表情地轉身進了電梯。
被他裝進口袋里的蛇悄悄探出腦袋,無聲地吐著蛇信子,好像隨時會發起攻擊。
阮梨想著畢竟是去參加派對,不能穿得太隨便,所以在喬景嶼來之前還是稍微打扮了一下。
半個小時后,喬景嶼敲響了阮梨家的門,開車帶著她前往派對現場。
“本來應該是舅舅舅媽去參加的,但他們今天有事抽不開身,就只能讓我們代替出席了?!?br/>
路上,喬景嶼一邊開車一邊向阮梨解釋:“橙子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都看不到人影?!?br/>
“不知道啊,她最近就是偶爾在群里冒個泡,問她在干嘛她也不說?!?br/>
阮梨說著說著,突然想到還在巴黎時喬橙打來的那個電話。
難道喬橙最近的反常都跟傅承溫有關系?
不過這只是阮梨的猜測,還得不到證實,不好把這件事告訴喬景嶼,所以阮梨沒有提。
“那明月呢?”喬景嶼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起這個。
阮梨只以為時喬景嶼問完喬橙以后隨口問起明月,并沒有注意到他神情里的不自然。
“月亮得了第一名,現在名氣大漲,好像又要籌備畫展了?!比罾鎸⒆约褐赖恼f了出來。
喬景嶼沉默了幾秒,又接著說:“她畫展籌備好了你跟我說一聲,作為朋友,去捧個場是應該的?!?br/>
“好啊?!比罾嫘χ鴳暎z毫沒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等到達派對現場后,喬景嶼把車鑰匙給門口的泊車員,然后讓阮梨挽著自己的胳膊一起走進去。
走進去以后,阮梨才知道今天來參加的是一場慶祝結婚二十周年的派對。
“聽舅舅說,何董的家里人都很喜歡辦這種派對,之前何董的爺爺奶奶金婚的時候辦得最隆重。”
喬景嶼一邊領著阮梨往里走,一邊向她介紹,最后帶著她去何董何夫人面前打了招呼。
“阮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嗎?”何董朝著喬景嶼和阮梨笑了笑:“兩位看起來可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