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始作俑者安琦,傅硯禮也打算等到傅承燁醒了以后交給他處理,這段時間先安排人盯著她就行。
等到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阮梨和傅硯禮準備回家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之前在醫院提心吊膽著,阮梨還不覺得困,這會兒放松下來,一上車她就開始打哈欠。
“先睡一會兒?”傅硯禮坐在阮梨身邊,伸手輕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還要一會兒才到家?!?br/>
“我不睡?!比罾鎿u搖頭,又打了個哈欠,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的確很困,但比起睡覺,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傅硯禮,如果不是我自己發現不對勁趕過來,你今天打算做什么?”
阮梨皺著眉,一臉嚴肅地看著他:“你真要把這條命賠給安琦嗎?”
“當然不是?!备党幎Y見她生氣,趕緊放柔聲音哄道:“還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去死?!?br/>
就算真的要把命賠給安家,那也要等到阮梨報完仇,傅硯禮替她安排好未來的一切才行。
當然,這話說出來阮梨肯定會生氣,所以傅硯禮一直沒說出口。
“最好是這樣?!比罾孑p哼了一聲,并沒完全相信傅硯禮這話,但也沒再追問下去。
傅硯禮是成年人,做事有自己的想法和分寸,即使是阮梨也不能過多干涉。
不過,阮梨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之前說安琦在你的酒里下了什么東西,沒事吧?”阮梨擔憂地抓住傅硯禮的手。
“反正還沒走遠,我們回醫院去,你做個身體檢查!”
剛才傅承燁受傷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加上傅硯禮只是簡單提了一下這事,阮梨一著急就忘了。
現在想起來,她當然是很著急很擔心。
“不用,沒什么大事?!备党幎Y笑著把阮梨摟進懷里:“有你在就好了?!?br/>
“我又不是醫生,還能治病了?”阮梨有些無奈地吐槽了一句,但還是任由他抱著自己。
安琦下的藥量不算少,傅硯禮的確很難捱,但他硬生生忍了下來。
現在即使有阮梨在身邊,可傅硯禮還是不舍得她累著,所以他什么也沒說。
阮梨是真的很困,靠在傅硯禮懷里沒多久就沉沉睡去,最后還是傅硯禮抱著她下車回家。
傅硯禮把這事壓了下去,除了他們這些直系親屬以外,沒其他人知道這個消息。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新聞頭條上鋪天蓋地的全是這個消息。
【傅氏集團董事長傅硯禮被尋仇,竟拿親堂弟傅承燁擋刀!】
【傅承燁無辜受牽連,傷勢嚴重,目前生死不明!】
類似這樣充滿噱頭的新聞標題各個頭條上都有。
即使傅硯禮的人已經第一時間壓住消息,但網絡傳播的速度本來就很快,加上制造新聞的人有備而來,這事還是很快傳遍互聯網。
蘇婉卿他們看到新聞以后很擔心,趕緊打電話來詢問傅硯禮是什么情況。
傅硯禮不想吵醒阮梨,默默走出房間接電話,安撫二老的情緒。
傅硯禮并不知道,他前腳剛走出房間,后腳阮梨就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