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宇蹙了一下眉頭,思索了一下,看向我,“很殘酷,可能會有人查找,然后對其下黑手!借著這次的由頭,處理掉少主,另立山頭!”
我聽了他的話頓時心提到嗓子眼。
“你放心吧!還有聞人瀚在!”
“可是他目前不也是找不到南蓉嗎?”我看著裴天宇反問,“而且,南蓉是一個人?!?br/>
“雖然還沒有找到,但他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只要有個風吹草動,那就是等于找到!只有南蓉有危險,聞人瀚出手,亦或是南蓉自己出手,那結果就會翻轉!你放心吧!”
裴天宇說完這些話,放開我,脫掉外套,“我先洗個澡,太熱了!”
說著剛想去浴室,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頓了一下拿出電話看了一下,趕緊接了起來,他聽了一會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就掛掉電話,然后對我說,“我先洗澡,等我!”
我知道,他是還想跟我繼續我們的話題。
他說完將電話隨手放到沙發上,然后就走進了浴室。
我將他的衣服掛了起來,看了一下時間,其實已經很晚了,然后整理了一下床鋪,就上床等他。
他洗的很快,沒有多一會兒就走了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對我說,“剛才的電話說,唐城那邊已經確認了那個死者的身份!”
“?。?.....查到了?”我一下坐直了身體,看向他。
他一邊擦拭著頭發上的水,一邊對我說,“這個人是桐城人,有過前科,多年沒回過老家了,一直在江城混事做?!?br/>
“前兩個月突然母親重病,缺錢,他近期突然給老家打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錢,給他母親治病,懷疑是被收買了。”
“那怎么確認的是被收買了?”我急切的問。
“是有湊巧,查到他不明的入賬的手機,與其中一個被收買者的轉賬為同一部手機,這就說明,他們的幕后,是同一個人!”裴天宇說完頓了一下,看向我,“還說明了一個問題,這次事件,排除我們猜測的結果!看來不是非組織,也不是來自李辰安!”
“可是我分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有蛇形紋的人出現在電梯里!”我一臉困惑的看著他。
他走過來坐到了床邊,我看到他的頭發還很濕,就起身,拿過他手里的毛巾,跪在床邊給他擦拭著頭發上的水。
須臾,我伸手梳理著他濃密烏黑的墨發。
他伸出手抱住我的身體,聲音溫潤的說,“這個一點都不難解釋!”
我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他,“你的意思是?……”
他抽走我手里的毛巾,然后將它扔到要清洗的籃子里。
再走回來,掀開薄被上床攬過我,才跟我解釋道,“你想的并沒錯,但是不排除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裴天宇這樣一說,我頓時豁然開朗,一下子坐起身,“你說的對呀!哎,你別說,這樣一想還真的有可能,他從我的身后伸出手,費力的按鍵,就從這一點來看,你的推測完全有可能!”
裴天宇一笑,趕緊將我又抓回到他的懷里,摟著,然后又說,“因為我們多方調查,并沒有發現非組織的人在唐城。而且那天鹿鳴排查的很仔細,根本就沒有找到你說的外貌特征的人。”
“那這就有問題了!”我肯定到,“但是他絕對是在十五樓下的電梯?!?br/>
“排查了所有十五樓的客人,都沒找到這個人的蹤跡,這就很說明問題了!不排除他在你的眼皮子低下出了電梯之后,在監控盲區脫掉外衣,混了出去!”裴天宇把玩著我的頭發,語氣很確定的說。
我看向他,“那我們的懷疑就成立了,也就是說,還是很熟悉我們的身邊人!看來膽子是真的不小!”
我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徐進跟我說的話,‘自打從唐城回來,就沒怎么來公司’!
難道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