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說,以后再告訴她。
宋弘深一愣,不知道她怎么想起這事了。
但還是說道:“挑了手筋,扔出去了。”
蘇芷蘭沒想到是這樣,她還抬起手,對著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像是在找手筋在哪。
宋弘深說完也后悔了,新婚之夜說這種血腥的事,嚇著她怎么辦?
正要說點別的,就見蘇芷蘭放下了手,問道:“她是不是摸你了?”
宋弘深在黑暗中抿了下唇,“怎么這么問?”
蘇芷蘭轉過身,看著他的側臉,“不然你挑人家手筋干什么?她摸你哪了?”
宋弘深別扭地輕咳了一聲,“其實也沒摸到,差一點。”
這話倒是有點像跟蘇芷蘭表清白。
見蘇芷蘭好奇,他便又說的詳細點。
她先前還聽得認真,可不多時,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巴掌大的臉,窩在軟枕中。
宋弘深無奈地笑了笑,伸手幫她把被子蓋好。
次日,宋弘深按照往常的習慣,早早起身去了練武場。
蘇芷蘭卻不是睡醒的,而是被白果叫醒的。
“娘娘,該起身了。今日要去給皇上和幾位后宮娘娘見禮,可晚不得。”
蘇芷蘭睜開眼,雖還是覺得乏累,但也算歇過來了。
雙華和雙葉帶著其他人進來,服侍太子妃起身。
自然,近身伺候的還是白果。
給蘇芷蘭更衣的時候,白果低聲說道:“娘娘,鄭側妃被禁足了?!?br/>
“禁足?她干什么了?”蘇芷蘭不解地問道。
白果憋不住笑,輕聲說道:“昨晚上她在梅林舞劍,沖撞了太子殿下?!?br/>
說是沖撞,可誰看不明白,分明是勾引太子殿下不成,反被殿下罰了。
舞劍?
她看是發賤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