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夫妻晚上就會喝酒,然后鄰居又能聽到司碧菡夜里鬼哭狼嚎地發酒瘋,然后幾天不能出門。張鳳臺打完了一邊提褲子一邊笑罵“賤人,非要討打,好好的日子過不了犯洋賤!打了就爽了是不是!”
司碧菡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個人都跟傻了一樣。
發瘋,她怎么能和張鳳臺的體力相抗。
她折騰人是一把好手,但是真沒有受過這樣的暴力對待。
最重要的是,張鳳臺不是那種純暴力,還有語言輸出,讓司碧菡認識到一切都是她的錯,她的父母沒有教導她,他作為丈夫就得管她,讓她成為一個正常的女人,而不是跟在男人身后討侮辱的賤貨。
這讓司碧菡漸漸的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個賤貨。
因為,從青春期之后,她愛上了張鳳之,家里家外親戚都說她這個不對,那個不對,那個白憐云死了之后,她爹恨不能殺了她。
也許,張鳳臺說的對,她是病了,他在幫她治療。
鄰居都覺得怪怪的,這時候人們相對比較熱情,也愛管閑事。
但要有人問起司碧菡,司碧菡卻回懟人家“你們管得真多,別人夫妻的事,也是你們這些妖怪能管的。”
得,我們是妖怪。
我們不管。
誰沒男人啊。
那是發酒瘋,還是打老婆,當她們是傻子嗎?
不過司碧菡自己不說,司家沒人說,他們這些鄰居再想管,那可真是妖怪了!
……
四月八號,周六,孫麗娘的孩子辦滿月。
四月九號,周日,農歷三月三,楚今夏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