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唐庸發覺他們的伙食改善了不少,頓頓大魚大肉,還都是薩勒親自送過來的。
薩勒對著蕭玉霜眉目傳情,他也當作沒看到,只覺得有趣得很。
又過了三天,到了給阿爾伯茲療傷的日子,大清早的,他跟還在貪睡的蕭玉霜打了聲招呼就出了門。
誰知他剛離開,房門就被敲響。
蕭玉霜睡眼迷蒙間,嘟囔道:“誰???”
門外響起薩勒的聲音道:“傲天,阿胡城,保圣子!”
蕭玉霜頓時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每當薩勒說“保圣子”,她就知道有任務來了,本職工作還是得做好。
可是爸爸去給阿爾伯茲療傷了......
蕭玉霜捏起小拳頭,給自己加油打氣道:“大霜兒!你行的!加油!”
然后對著門口大聲道:“等等我,我就來!”
她將胸前的負擔緊緊裹住,又穿戴整齊,恰好這時圣子也從屋內走出,仍是那么明艷動人。
兩人便跟在圣子身后,朝書房的方向走。
蕭玉霜也沒多問,反正這些天圣子除了在書房接見族人,也沒有別的活動。
到了書房,見泰安和幾名隨從早已等候多時。
泰安跟圣子行過禮后,便向蕭玉霜笑道:“龍公子真是越看越英俊,華族人里應該沒有比龍公子更好看的年輕人了吧?”
蕭玉霜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問道:“我爸爸呢,他去你家給阿爾伯茲療傷了,你有沒有遇到他?”
泰安愣了愣,道:“我一大早就出門了,想來是途中錯過了?!?br/>
蕭玉霜“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誰知泰安的神色卻陡然間變得凝重,他對蕭玉霜道:“我們這次去參加全族大會,圣子可能要遭刁難,請龍公子一定全力保護圣子!”
蕭玉霜疑惑道:“全族大會?”
泰安怔了怔,道:“薩勒沒跟你說嗎?”
隨之拍了拍腦袋,苦笑道:“是了,就算她跟你說了,你也聽不懂!”
蕭玉霜好奇道:“在哪開全族大會?在城里還是你們的庫爾族營地?”
泰安道:“阿胡城,今日我們族中頭領都會聚集在那里?!?br/>
這時圣子跟泰安小聲說了句什么,泰安恭敬地應了一聲。
泰安便道:“我們該出發了,路上還需要不少時間。”
“等等!”
蕭玉霜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阿胡城她聽沒聽過,現在爸爸又不在,她一個人能應付得過來嗎?
泰安疑惑道:“怎么了?”
“......沒什么?!?br/>
罷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事事都依靠爸爸,遇到事情三思而行,多想想,多問問,不惹麻煩就是了。
想到這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沒事,我們現在就出發!”
唐庸策馬趕到泰安居所,下人認得他,直接將他引往阿爾伯茲房間。
他想著幾天沒見泰安了,也不知他在忙什么,便道:“泰安呢,在府里嗎?”
下人滿臉疑惑看向唐庸,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唐庸愣道:“你是聾的?”
哦......原來不懂華族語,難怪從剛才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說來也奇怪,泰安身邊那幾個熟悉的隨從,他是一個也沒看到。
過了這三天,阿爾伯茲已經醒了,氣色也好了不少,只是目光呆滯,已全然認不出唐庸。
他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這樣一位大好青年被折磨成了白癡,實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