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會場,張導瘋狂的嘶吼著,他的手腕被陳玄用鈍刀一點點的割斷,那種痛苦簡直比割他身上的肉還難受。
鮮血止不住的流出來,很快在地上匯聚成了一灘血水。
看著那個血腥、殘暴、冷酷的少年,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驚膽戰,甚至一些膽小的人都快嚇哭了,現在在他們的眼中,那個少年就是一個嗜殺成性的瘋子。
一旦這瘋子等下要找他們的麻煩,那種后果,他們實在不敢去想象。
現在,他們只能奢望姬家能把這個少年弄死了!
可是,他們也同樣明白,以東陵戰神的滔天威勢,姬家有弄死他的本事嗎?
看著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狠狠的出氣,姬旋月眼神復雜,原本她已經在逐漸的忘掉這個曾經看過她身子的男人了,為什么他又再一次出現在她的世界?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蘇千羽沒有去阻止陳玄,因為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心中的憤怒,或許,那個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比較重要吧,一旦某些人的逆鱗被觸犯,那的確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這一刻,即便是姬文東和姬成都心驚膽戰的看著不斷割斷張導手腕的少年,雖然這些年他們沒少殺人,割掉一只手對他們來講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現在那少年的舉動,在他們的眼中簡直比殺人還恐怖!
姬成身邊的青年猛吞口水,眼神驚顫,剛才姬成還想讓你他去打斷這瘋子的雙腿,讓他成為乞丐,幸好他還沒做,不然……
青年雙腿打顫,害怕到了極點!
足足割了一分鐘,張導也慘叫了一分鐘,在眾人頭皮發麻的注視下,陳玄才把張導的手腕全部割斷,沒辦法,這切牛排用的鈍刀并不鋒利。
看著陳玄把張導的斷手往一旁的垃圾桶一扔,姬旋月的經紀人,以及張導的人嚇得連連后退,都快站不穩了。
不過陳玄依舊面無表情,瞧著躺在地上不停慘叫的張導,他冰冷的說道;“就憑你也敢打她的主意?就憑你也敢抽她耳光?你是活膩了嗎?我東陵戰神陳玄都不敢打她,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
平靜的聲音越來越高,最后猶如一道炸雷在整個會場響起。
那種無窮的威壓席卷而來,所有人都瑟瑟發抖。
不過‘東陵戰神’那四個字,更是讓得在場一些還不知道陳玄身份的人直接嚇傻了。
比如姬旋月的經紀人,比如躺在地上慘叫的張導,又比如姬文東姬成父子。
東陵戰神!
這四個字,給人一種恐懼,也給人一種絕望!
姬成嚇得魂不附體,這該死的雜/種竟然是那個東陵戰神!
姬文東臉上的肌肉跳動著,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這少年竟然就是聞名天下的東陵戰神,難怪不把他中都姬家放在眼中,難怪敢明目張膽的動他姬家的人。
聽著此話傳來,姬旋月內心一顫,那一句‘我東陵戰神陳玄都不敢打她,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沖擊的她的心房猛烈的跳動著,久久難以平復下來。
張導聽到這話,更是嚇得屎尿齊出,掙扎著爬起來跪在陳玄面前,不停的磕頭;“饒命,饒命啊,陳先生,我錯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別殺我,我不想死?。 ?br/>
“哼,想要我放過你的狗命?!标愋裆淙?,他指著一旁的姬旋月,說道;“給她磕頭道歉,她若原諒你了,今晚你的狗命就可以保住了?!?br/>
聞言,張導沒有任何猶豫,在地上趴著來到姬旋月的面前,不停的磕頭;“姬小姐,我求求你原諒我吧,我求求你……”
那砰砰的磕頭聲完全是用力了,很快張導的額頭上就滿是血跡,看上去十分嚇人。
姬旋月臉色冷漠,雖然她心中很解氣,但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正在無形中給她樹立一種強大的保護,也在她身上烙印下了一種標簽。
這是我東陵戰神陳玄都不敢打的女人,誰打了她,那就等著死吧!
張導足足磕了一分鐘,整個人都差點磕暈了,姬旋月才淡漠的開口;“你滾吧!”
聽見這話,張導如是大赦一般,對姬旋月感激到了極點;“謝謝姬小姐,謝謝姬小姐!”
陳玄直接一腳把張導踢飛了出去;“滾!”
看著張導那血肉模糊的樣子,在場的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整個會場,安靜的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