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心驚肉跳了這些天,聽了這話,頓時有種終于要來算賬了的感覺。
忙道,“小子愿意?!?br/>
這是要帶著他回家,同他父皇母后告狀啊。
可他能不去嗎?
不能,男子漢怎能逃避責任。
大長公主見他一副要嚇哭的樣子,瞧了眼自己女兒,也不知道這孩子瞧中大皇子什么。
回府的路上,大長公主再次念叨。
錢淼淼不羞不臊,“他老實,心善,沒花花腸子,足矣?!?br/>
大長公主失笑,“你才同他接觸幾回,就了解他那么多了?”
“星兒同我說過她家里的情況,濮帝濮后同你和父親一樣恩愛,后宮再無別的妃子,樓家兄弟幾個和睦,從無齟齬。
且他那日情急之下抱了我,擔心污我清白恨不能當即就丟下我,可他還是抱著我尋了一間又一間屋子,選了最好的那間才安置了我,這還不夠么?
京城能找到人品和家室都如這般的嗎?”
“那你舍得離爹娘那么遠?”
大長公主有些不情愿,“屆時,娘幾年都見不到你一次,不是白生你一回?”
錢駙馬見她要哭的樣子,忙安撫道,“將來天下太平,她不便來,我們可以去看她嘛。
你不總說想多出去走走,這正是機會,何況你已經答應了女兒了?!?br/>
否則何需在席上,主動要求替皇上跑一趟濮國。
且他作為男人覺得女兒考慮得很有道理,他雖后院無妾室,但年輕時并非沒動過那個心思,只是縛于駙馬身份,加之大長公主是個厲害的,他才只有她一人,放眼京城,許多世家子還不曾成婚后院已是通房妾室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