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我不知?!眳切旁滤麄冊賱邮郑ρa充道,“但我知道,北陵給大人送了五萬兩白銀。
大人就是用這些銀子打點,才調回了京城?!?br/>
“吳夫人可有參與?”衛清晏問道。
說多一個字都是疼,吳信元下意識搖頭,豁口觸到匕首,疼得鼻涕眼淚一起出來,“夫人平日都在后宅,我極少見到,求你們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作惡了……”
饒?
怎么可能饒?
她的人不是死在戰場,竟是死在這種小人的算計里,饒了他,她如何對得起他們。
衛清晏垂眸,手臂一轉,匕首用力插進了吳信元的喉腔……
翌日,中午。
驚蟄一行人等在官道旁的山坳里,他騎著馬,已在官道上跑了幾個來回,神情焦灼。
已經過了衛將軍約定的時間,王爺他們還沒回來!
又等了半個時辰。
他再度翻身上馬,“不行,我得回盂縣看看,王爺他們是不是出事了。”
“我們一起去?!毖鄭沟热艘嗥鹕怼?br/>
眾人剛跨上馬,出了山坳,遠遠便見兩騎往這邊奔來。
“常姑娘,是常姑娘他們?!庇凶o衛率先喊道。
驚蟄一夾馬腹迎了上去,“王爺,你們沒事吧?”
“無事,回京吧。”時煜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