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喬嫁人五載,又生育了個女兒。
自然不會是處子之身。
蕭璟話說的過分,言語俱是輕賤折辱。
云喬被他說的又氣又怒,顫著手攥著衣裙擋在身前,伏在榻邊哭個不停。
“我受婆母吩咐,好端端的來寺里拜佛敬香,卻被你綁了來欺辱,還要受你這般侮辱……”
她生在書香門第,自小學的規矩禮教刻進了骨子里,最是貞靜賢淑。
也知曉貞潔二字大過天,此時白著臉說著這話,已是絕望至極。
瞧她哭得這般可憐絕望,不似做戲,
蕭璟眉眼微冷,隱隱覺察出不對。
“你不是花樓女子?”
花樓女子?
聽得蕭璟此言,云喬身子被氣得直打顫。
咬牙回道:“我是正經人家的婦人,早嫁了夫婿的,怎么會是花樓女子……”
她哭音打顫,腿上都是方才被蒲團磨破的血痕,實在可憐。
蕭璟冷著臉出了廂房。
廂房外候著的親信見自己主子出來,慌忙迎了上去。
“主子!你身上的藥可是解了?這江南地界的官員當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給您下這樣毒辣的藥!”
蕭璟此行微服南下,頂著東宮屬官的名頭探查私鹽案,惹了不少江南地方官員的眼,那些官員一心要讓他折在此處,還給他下了這藥,預備借個美人算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