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看似說得通,實則莫名其妙。
我現在和靳寒什么情況,他難道不知道嗎?況且還有周晏禮在我身邊,要調查也不需要靳寒。
我對陸璽誠有些失望,之前他娶了鄧晶兒,我已經把他當作了朋友,雖然比不上周晏禮,但還是信得過的。
而如今,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陸璽誠和靳寒的革命友誼,不是他和鄧晶兒的婚姻就可以淡化的。
陸璽誠也不會因為娶了鄧晶兒,就在靳寒和我之間,而選擇傾向我。
“陸璽誠,以后我的事麻煩你不要再跟靳寒透露,謝謝?!蔽沂桦x地開口,語氣中對陸璽誠已經有了幾分不悅。
陸璽誠也意識到了自己做的有問題,鄧晶兒瞪了他一眼后,他向我道歉,“對不起,是我擅作主張了,我總覺得寒哥心里還是喜歡你,總想著再幫幫他。”
“我已經和周晏禮在一起了,陸璽誠,你也是周晏禮的朋友,你就不怕他知道了,會責怪你嗎?難道在你的心里,只有靳寒才是你的朋友?”我頗有些咄咄逼人地問。
聽到我的質問,陸璽誠不敢再看我的眼睛,他扭頭看著另一邊,臉色尷尬又發紅。
鄧晶兒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繼續瞪著陸璽誠,我對她使了個眼色,不想要她因為我而和陸璽誠有矛盾。
我們的聊天剛陷入沉寂,門口就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是南瑜,一個是寧清怡。
寧清怡手里還拎著一個果籃,一進病房,她就不耐煩地把果籃扔在了地上,“舒晚意,這是給你的?!?br/>
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果籃,臉色沉了下去。
李悠走了過去,一腳就把果籃踹出了病房門,嘴里頭說著,“什么東西?。空l把垃圾帶進來了?”
“你!”寧清怡氣得很,回頭看了一下門外亂七八糟的果籃,賭氣沒有動。
反倒是南瑜,竟然心平氣和地走了出去,把果籃重新拿了回來,然后擺在了桌子上。
南瑜一身明艷的大紅色長裙,整個人貴氣又漂亮,臉上淺淺的笑容落落大方,“舒小姐,聽說你受傷了,沒事吧?”
“沒什么大問題,謝謝關心?!蔽覠o視她臉上的笑容,淡淡地答道。
“我派人去酒吧問了,好像是幾個小混混做的,他們看你長得漂亮,一時動了歪心思,你放心吧,我會幫你處理的?!蹦翔み@話說的好像她是什么在世菩薩,要替受苦受難的凡人超度。
我漠然拒絕,“不用了,我會自己調查清楚?!?br/>
我有大概的懷疑對象,只需要一點點證據來徹底證明。
“你已經受傷了,不方便,我和那個酒吧的老板很熟悉,這件事我可以幫你查清楚?!蹦翔ず苁菬崆椋拔乙呀涀屓税咽掳l包廂的監控調了出來,到時候就可以辨認一下那幾個小流氓的身份了?!?br/>
她的話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赤裸裸的威脅,因為監控畫面拍下來的,可不止那幾個流氓的臉,還有我差點被侵犯的畫面。
盡管最后我沒有受到侵犯,但是那個過程很暴力,監控如果被放出去,難免有人會大做文章。
鄧晶兒不清楚我在包廂里的過程,但她們也猜到了一些,所以當即替我警告南瑜,“南瑜,你要是敢把那些監控傳播出去,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