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晶兒和李悠的兩日之旅,臨時延長。
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和李悠研究食譜,怎么能讓鄧晶兒肚子里的孩子營養充足。
鄧家自然也炸開了鍋,一個一個的電話打過來,問鄧晶兒孩子的父親是誰,可是在陸璽誠給出答復之前,她不肯說。
我也替她守口如瓶,鄧毅揚來問我,我都三緘其口。
“突然好想吃海南雞飯?!编嚲好亲油蝗徽f。
正在廚房燉老鴨的李悠鉆了出來,“鴨子不行嗎?”
“還是想吃海南雞飯?!编嚲合癜c瘓了一樣,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這幾天她的孕反越來越嚴重,口味也是多變。
有時候吃不下,有時候又吃得刁鉆。
我拿了車鑰匙,“等我,我去給你買一份回來。”
“意意真好,么么!”鄧晶兒頓時眼睛亮了。
外頭正下著小雨,我義無反顧地駕車趕往上次吃過的餐廳,那里的海南雞飯最正宗。
此時正是晚餐時間,餐廳人很多,我點了海南雞飯和一些其他的食物,要求打包,然后便找了個靠門的位置坐下來等待。
靳寒推門而入時,我正在低頭看手機,聽到推門聲便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隨即愣住了。
他穿著灰白色的西裝,里面是黑色毛衣,這種手工訂制的西裝是非常襯身的,線條完美,比例優越,穿在他身上,紳士感和清貴感十足,墨黑的短發三七分,有一些發梢垂在眉眼處,搭配著無可挑剔的五官臉型,無比的俊朗。
從他進來開始,餐廳里隱約傳來了幾個女生的驚呼聲。
人長得帥,到哪里都是焦點,我不得不服。
靳寒也看到了我,他的眼神里有一閃而過的驚愕,隨即沉靜下去。
服務員已經迎了上來,靳寒用流利的英文點了兩份海南雞飯,以及一些甜點,要求打包。
怎么向晴也想吃海南雞飯嗎?我心想,但表面上不動聲色,繼續低頭看手機。
我和他已經離婚了,他的事與我無關。
可是靳寒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長腿一跨,來到我身邊的位置坐下。
我覺得很不自在,想起身換個位置,又顯得自己好像很弱。
既然他都不覺得尷尬,我又為什么尷尬呢?
“鄧晶兒在你那里嗎?”靳寒先開口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僵硬氣氛。
“和你有什么關系?!蔽也焕洳坏卮鸬馈?br/>
靳寒似乎笑了一聲,“她當然和我沒關系,肚子里懷的又不是我的孩子?!?br/>
我抬眸白了他一眼,那你問個屁!
靳寒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又問,“能不能把鄧晶兒約出來?”
“既然人家和你沒關系,你約出來干什么?”我譏諷道,“就不怕向晴知道了,和你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