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我就忍不住打瞌睡,酒精的后勁大,腦子里全是瞌睡蟲在爬。
我以為靳寒會直接讓我在車里睡一晚,沒想到第二天一覺醒來,我又在自己床上了。
這是他第二次抱我回房間睡覺,這個趨勢有點離譜。
我頭很痛,爬起來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后,才感覺人舒服了一點,但是肚子又餓了起來。
我以為靳寒不在家,所以內衣都沒穿,就穿著一身輕薄透氣的真絲睡衣下樓了,準備弄點吃的。
下樓下到一半,我就看到了有兩三個人坐在沙發上,齊刷刷的抬頭看著我。
靳寒也在其中,手里拿著幾張撲克,在看到我的穿著那一刻,他的臉比鍋底還黑。
“非禮勿視!”陸璽誠一把就摁下了另一個男人的腦袋。
我也趕緊慌亂的跑上樓去換衣服,同時心里問候了靳寒八百遍,這些天吃錯藥了還是被鬼附身了,怎么隔三差五就在家?
等我換好衣服再次下樓時,三人已經沒有打牌了,而是在聊天。
靳寒有幾個關系不錯的朋友,我都認識,只是不熟。
一個陸璽誠,一個周晏禮,一個傅杰。
全是家世響當當的富家大少,其中周晏禮稍有不同,沒有在自家公司磨煉,反而選擇了從醫。
這幾個人全都知道靳寒不喜歡我,在他們心里,也從來沒有把我當靳寒的妻子看待過。
上一世他們甚至還幫著靳寒追向晴,除了周晏禮。
三人看著我走下來,又看著我走去了廚房,都沒有說話。
我旁若無人的做了一碗雞蛋面。
“走吧。”靳寒起身,對其他兩人說。
陸璽誠和傅杰點點頭,跟著靳寒離開了,很快外面響起了車子的引擎聲,我吸溜著面條,對他們的離開視若無睹。
吃完早飯,我就簡單的化了個妝,出發去醫院。
今天主要是去做個體檢,順便再看一下齊舟陽。
到了醫院后,我掛了號,按照流程檢查,主要是檢查肝臟,幸運的是目前沒有大問題,只是有些輕度損傷,外加轉氨酶輕微升高。
我把檢查結果收好,然后準備去看看齊舟陽。
“周醫生,下班了,一起去吃飯嗎?”我剛來到住院部,就聽到了一個小護士嬌滴滴的聲音。
不遠處,周晏禮一身白大褂,清瘦的身形頗有氣質,長了一張禁欲的臉,在靳寒那個圈子里也算是獨秀一枝,出淤泥而不染。
那個圈子的富家公子,個個吃喝玩樂一把好手,只有周晏禮投身醫療事業,平時最多和靳寒他們去喝喝酒,打打游戲,幾乎沒有和任何女人曖昧過。
后面還不是被向晴迷得死去活來?我略過此人,來到了齊舟陽的病房,沒想到的是,向晴竟然又在。
“小晴,你男朋友只是腿上受了一點皮外傷,不是手斷了,可以自己吃?!饼R舟陽正在和向晴秀恩愛,嘴里一邊吃著向晴喂的蘋果,一邊含糊的說。
向晴的笑聲又清脆又嬌柔,“怎么,我對你這么好你還不愿意啦?”
“愿意愿意,太愿意了,我家小晴對我最好!”齊舟陽笑得春風燦爛,滿眼都是床邊這位美麗的女孩。
我咳嗽了一聲,打破了他們小情侶的濃情蜜意。
齊舟陽很驚訝,“舒姐,你怎么又來了?”
向晴則是趕緊起來把位置讓給我,“舒姐,坐?!?br/>
向晴白凈無暇的瓜子臉,近看更漂亮,我忽然想起了剛離開的周晏禮,猛的就抓住了向晴的手,拉著她沖出了病房。
“舒姐,怎么了?”向晴嚇了一跳,跟著我在走廊里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