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你還真的喝呀?”
“這酒雖然很香,但一看就是酒精勾兌的,你這是不要命了呀!”
沈翠紅有些著急了,嘴里也開始說著極為難聽的話。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聽到這里,林衛國有些聽不下去了。
“我怎么就胡說八道了?”
沈翠紅那是一點也不讓,一邊說著,她一邊指著自己的斷手道:
“這小子連老娘的手都能砍,還有什么惡毒的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你怎么又說這事,這事不都是誤會嗎?”
林衛國無奈,立刻作出解釋。
這時候,一口飲下杯中酒的老許,也開口了。
“你們之間的事,我略有了解,但因為是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多說了?!?br/>
“咱們今天主要說說這酒!”
老許也是聰明人,他并不打算摻和人家的家事,繼續給自己倒了一杯秦羽的酒,認真的點評道:
“我喝了那么多年的酒,但卻不得不說,這酒真的很不錯?!?br/>
“首先他入口比較柔,這股柔勁并不在入喉之后就消散,他從口到腹,一路貫穿,連成一線......”
“你就繼續喝吧,一會兒非得喝的住院不可?!?br/>
許會長越是稱贊,沈翠紅就越是難受,所以她再度陰陽怪氣的開口,打斷了許會長的點評。
“不不不......”
許會長不再點評,卻是不斷的搖頭。
他拿起了整瓶酒,然后把底部的“特供”兩個字,刻意露得出來,有些得意的解釋道:
“看到這兩個字了嗎?你們知道它代表著什么嗎?”
許會長自問自答,沒給沈翠紅說話的機會。
“這是軍區的特供茅臺,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
說著,許會長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臉陶醉地回憶道:
“這酒,我也就是在二十年前有幸在軍中喝過一次,之后便只是懷念了?!?br/>
無需秦羽自我介紹,許會長的幾句話加上他的表現,足以說明他這看起來樸實無華的兩瓶酒,究竟有多稀有和珍貴!
開玩笑,能讓酒神驚嘆的酒,能差嗎?
“這酒呀,別說是普通人,在軍營里,中將以下聞都別想聞到?!?br/>
許會長又再度感嘆,直接把秦羽的酒推上了神壇。
相應的,宇文凱的酒自然也跌落而下,摔的粉身碎骨。
此時,宇文凱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
“老許,我看你是喝多了,分不清好壞了?!?br/>
“或者這根本就是同款,甚至是仿制的,湊巧買到的而已?!?br/>
沈翠紅自然不會給秦羽得瑟的機會,盡可能的去詆毀秦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