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面。
白惜凝的工作似乎變得更忙了。
一天二十四小時,幾乎有十五個小時都是在公司待的。
偶爾抽空來看林月梅和白山,都是買點水果,看完就又匆匆走了。
兩個孩子則是由蕭子寧每天接送他們上下課,大大小小的事宜倒是不用白惜凝操心。
蕭子寧請了幾個護工,照顧林月梅和白山,還有狂軍黑子等人。
他們是因為保護蕭子寧的家人而受的傷,自然是要好好照顧招待的。
狂軍黑子等人雖然受的傷不輕,但他們都是實力不俗的武者,身體素質本身就比普通人要好上那么幾倍,吃喝也沒有那么多禁忌。
天天好吃好喝,大魚大肉的伺候著,這么一段時間下來,雖然他們身上還纏著繃帶,但是臉上哪里有病人該有的虛弱和蒼白。
一個個滿面紅光,精神百倍,看那精神頭,怕是蹦下床去耍兩套擒拿拳都不在話下。
一連數日,所有人的生活都恢復了風平浪靜,蕭子寧也享受了好幾日的平靜時光。
平靜歸平靜,但是也沒有閑下來。
白惜凝那件事情到現在他還沒有查出來對方是什么來頭,后來他仔細詢問過狂軍等人,包括林月梅等人。
都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只有狂軍說了一個細微的細節,讓他格外在意。
那兩人穿的都是一身黑衣,但是他們身上的黑衣布料好像跟市面上的那些布料不太一樣。
在他們的衣擺處,還用金絲繡著一個符號,看起來像一個字,但跟現代的字又不太像。
蕭子寧讓狂軍把那個符號畫了下來。
一般這種特殊的符號都有什么特殊的意義,或者是什么組織的標記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