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忍不住怒罵,“程鵬的腳也太臭了吧,老子都要被他熏吐了,不行,這屋子我待不下去?!?br/>
我們兩個連忙又跑了出來。
只能在客廳的沙發上對付一下。
“二狗,跟女人做那種事,是什么感覺?”老朱今晚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拉著我問東問西。
我躺在沙發上,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你別告訴我你沒弄過?”
“我不知道算不算弄過,就是之前跟一個妹子去開房,結果因為太激動了,進去沒一會就那個了,我都沒好好體驗是什么感覺?”
“你就那一次經歷?”我努力抬起眼皮問。
老朱立馬非常嚴肅地說,“我很專情的好吧,不是我喜歡的妹子,我是不會隨便亂來的?!?br/>
這話我一點都不懷疑,這家伙就是絕對的癡情種。
“等你以后有機會了,你自己慢慢去體驗,我太困了,要睡覺了?!蔽覍嵲谑抢鄣貌恍辛耍挾疾幌胝f了。
老朱卻跟打了雞血一樣,精神蓬勃,“別急著睡,我還沒問完呢,你是怎么變成現在這樣的,二狗、二狗……”
……
第二天早上,我給老板娘打電話,問她爸媽現在是什么情況?
老板娘說,“二狗,情況很不好,我爸說要扒了你的皮,我媽說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啊?伯父伯母的氣還沒消?也是,我昨天的行為,的確是有點造次了。”
“那你今天還敢來嗎?”老板娘問我。
我毫不猶豫地說,“當然得去了,老板剛剛做完第一次治療,這后續的保養也是很重要的,我們不能半途而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