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看著周時閱緩緩把踩在小桌上的腳放了下來,又笑得眉眼微彎。
“就這么好笑?”周時閱沒好氣地問。
陸昭菱咳了咳,“這難道能怪我?誰知道你堂堂王爺大半夜跑來爬小姑娘的窗?!?br/>
真是吃飽了撐的。
“小姑娘?你?”周時閱目光打量著她,嘖了一聲,“陸二,你的臉皮也真是挺厚的。誰家小姑娘一出手就直取人家心臟啊?!?br/>
拜托不要把自己形容成那種嬌滴滴軟乎乎萌萌噠的小姑娘包啊。
誰家小姑娘,手還摸棺材呢。
又是誰家小姐,一眼看出燈籠是用人皮做的呢。
“怎么了,就不能有厲害的小姑娘嗎?”陸昭菱不服。
以前她在師門里年紀也不大,反正有大批師弟師妹比她還大的,但偏生他們師門用入門時間和本事排行,她還很小的時候就成了大師姐!
一當上大師姐,她感覺自己好像就沒當過小姑娘似的。
“厲害的小姑娘是有,人家是潑辣的那種厲害,哭鬧著要糖吃厲害,有你這種厲害的嗎?”
陸昭菱沒好氣地說,“你能夠活到這歲數也真是上天保佑了,就你這半夜爬窗的習慣,以前沒被姑娘的護衛或是爹娘兄長給打死?!?br/>
真是放肆。
到底是誰縱容的,讓這姑娘敢這么和他說話??!
周時閱走過來,看著她桌上放的東西,一邊哼了哼,“少污蔑本王。本王這是第三次爬窗,什么叫習慣?”
她這是半夜不睡在制什么法器?
“第三次?”陸昭菱倒是有點兒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