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將瓜子遞給蘇杳杳,拿在手中后調出車子前面的隱藏式播放器,選了部電影開始看起來。
羅永福站在門口看著停車位,也是有些疑惑,“怎么還去車上待著?”
原本他還想跟蘇杳杳套點其他東西,現在看來估計也套不到了。
阮軟透過后視鏡看向客廳大門處,手指了指跟蘇杳杳說道:“少夫人,您看他。”
蘇杳杳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輕聲道:“不理他,看我們的?!?br/>
羅永福能就此變好,蘇杳杳是一點都不信的。
畢竟狗改不了吃屎。
不過,這些都跟她沒關系,只要不惹到她面前來,一切都好說。
阮軟也不在多說什么,跟蘇杳杳兩人靜靜地嗑瓜子看電影,倒是顯得悠哉。
原本說是三十分鐘,但奈何蘇杳杳看電影入神了,這一看就是一個多小時。
等電影結束,她這才將瓜子重新放回袋子封好,抽出濕巾擦了擦手,這才看向阮軟吩咐道:“你就在車上,我等下就來?!?br/>
阮軟立即應答道:“好的少夫人。”
蘇杳杳抽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這才感覺干燥的喉嚨被緩解了不少。
她將礦泉水放下,這才起身朝下車。
客廳里,之前被羅持弄臟的地方,已經被清理干凈,看不到一點痕跡。
羅持緩緩睜開眼睛,大概是因為睡了一個小時的緣故,精神看起來比之前要好一些。
羅永福上前看著他著急的詢問道:“兒子,你感覺怎么樣了?”
也不知道這銀針扎著有沒有用。
羅持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身體剛動,就發現全身扎著銀針,這才想起來蘇杳杳剛剛來過。
他猛地瞪大雙眼,看向羅永福有些激動道:“神,神醫走了嗎?”
剛剛被扎的這些針雖然痛苦,可能睡覺了。
這若是繼續讓她扎針,那他沒法睡覺的病就好了?。?br/>
蘇杳杳從門外走進來,就看到羅持亂動的畫面,眉頭一皺,沉聲呵斥道:“亂動什么,不要命了?”
她可以亂來,但羅持不行。
她可不想到時候手中還出一個醫療事故,這要說出去簡直就是在給她抹黑。
羅永福跟羅持父子二人都被嚇了一跳,紛紛不敢動彈。
羅持看向蘇杳杳有些激動道:“神醫,對不起,之前是我冒犯了你,求求你再讓我睡一會兒吧。”
現在他最渴求的就是睡覺。
這段時間熬鷹都沒他能熬。
這簡直是太痛苦了。
但他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夠用雙眼看著蘇杳杳,祈求著她。
羅永福站在一側,一臉難過與嘆息。
蘇杳杳只是睨了他一眼,上前走到沙發前,“別動,拔針?!?br/>
羅持見蘇杳杳的臉色難看,也不敢再繼續多說什么,只能任由蘇杳杳拔針。
伴隨著所有銀針的拔出,羅持感覺整個身體就像是卸掉了上百斤的重量一般,很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