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差點被撕掉的疼痛都沒辦法掩蓋掉心中的驚愕。
尚蕓頭往后仰,瞪著眼珠子,她沒有回答裴聰的話,而是質問從南:“怎么可能,他一直都在這里照顧我,他還說他見我的第一面就心悅我,他怎么可能沒有。一定是你,是你對不對?”
她咆哮著,從南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少夫人,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奴才,奴才可從頭到尾一直都在世子邊上,照顧世子啊?!彼戳丝矗钢嶂艺f:“不信您問管家,奴才從頭到尾一直都在世子身邊的。”
裴聰醒來就看到從南了,他也是跟著自己一塊進來的。
剛才場面太混亂了。
他一腳踢開屏風之后,男人光著身子背對著他,頭發也濕漉漉的,根本就看不清他長什么樣子,也怪自己,當時只顧著打尚蕓了,完全將那個奸夫給忘記了。
也就是這一晃神的功夫,就讓那奸夫趁亂給跑了。
“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奸夫找出來?!迸崧斆婺开b獰,拉著尚蕓的頭皮狠狠地往后扯,將人拉了出去。
裴忠將整個國公府所有的男子都叫來了。
裴聰踩著尚蕓的后背,將她的頭發扯了起來,讓她看面前的男人:“說,究竟誰是你的奸夫?”
尚蕓還沒有穿衣裳,光著身子在這群男人面前。
可那些人哪里敢看啊,一個個都低著頭,閉著眼睛,甚至有人開始的瑟瑟發抖,直接跪在地上就抖露自己的隱私:“世子,奴才不舉,不是奴才??!”
“奴才都五十多了,有那心也沒有那能力啊?!币粋€上了年紀的奴才說道。
其他的人也都立馬自證:“世子,奴才一直都在忙,有人替奴才作證的?!?br/>
“給我閉嘴?!迸崧敶蠛纫宦暎钟昧Τ渡惺|的頭皮:“說,是誰?”
尚蕓只得努力地抬頭去看對面的男人,很可惜,里頭沒有從北,她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都不是?!?br/>
“不是?”裴聰癲狂了,抓著尚蕓的頭狠狠地往青磚上砸。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