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燦陽從小區出來,就看到了站在車子外面的徐嘉行,正背對著,在打電話。
他一身黑色高定西裝,挺括有型,頭發打理的干凈利落,一看就是精心收拾過自己的。
她走過去,看他還在繼續打電話,沒有離的太近,站在了稍遠一點的地方。
徐嘉行說了幾句,下意識的回頭朝小區里看,卻發現顧燦陽已經出來了,站在不遠處,亭亭玉立,光彩奪目。
他看著她,心不由得撲通亂跳了兩下,隨即朝她揮了一下手,匆匆結束通話。
顧燦陽走過來了,“很忙嗎?”
徐嘉行連忙說:“不忙,就是有個決策下屬不好拿,打電話問一下而已。放心,今天不會再有電話打擾我們了。”
這話聽著有點別扭,顧燦陽沒說什么。
徐嘉行打開了副駕駛的門,請她上車。
“謝謝?!彼Y貌的說了一句,坐到了車上。
關上車門,他快步走到另一邊,上了車。
徐嘉行上車后,伸胳膊從后座拿過一束花,香檳玫瑰搭配桔梗,很好看。
“陽陽,給?!彼χf。
顧燦陽看著花,驚訝的問:“送我的?”
“是啊,送你的,希望你能喜歡?!?br/>
“可是,這是香檳玫瑰吧?送我,好像不大合適?!鳖櫊N陽婉拒道。
徐嘉行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覺得,香檳玫瑰和你正相配!”
“是嗎......”顧燦陽被他的目光盯看的有點不大好意思了,只好收下了,說:“那謝謝你了。”
徐嘉行笑了笑,啟動了車子,“陽陽,我們都老同學了,你不用和我這么客氣。”
顧燦陽附和的也跟著淡笑了一下,低頭看著花,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真不是要被張小雅給說中吧?
車子朝著云來閣駛去,一路上,徐嘉行找話題和她聊天,不讓冷場,時不時的還爆出幾句幽默的話來,引得顧燦陽忍俊不禁。
“徐嘉行,你比高中那時候可善言談多了?!彼f。
徐嘉行笑,“分事分人。我覺得,高中那時候,我在你面前,也挺能說的?!?br/>
顧燦陽回憶了一下,“還好吧,沒有蔣州能說,你就是比較高冷一些。”
“我那時候拽成那樣,你很討厭我吧?”徐嘉行試探的問。
顧燦陽笑著說:“你對我還真不太高冷,不然咱們倆怎么湊成的學習搭子啊?!?br/>
“可是后來,我從搭子變成了你不搭理我。”徐嘉行說起這事來,心里像是受了創傷,一提起來就難受。
他問:“我能知道當年我到底做錯什么了嗎?你突然就對我冷淡下來了?”
顧燦陽又被問起當年的事,她不可能會再像當年似的用“沒有”來搪塞過去,現在都是成年人了,又過了這么多年,說出來也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