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被小心翼翼地抬上卡車,然后蓋上帆布,帆布上面又罩了塊紅布...拉到了搪瓷廠。
結果就發現了問題。
這機器抓坯體抓的很穩,涂搪也完全沒問題,旋轉的速度不快不慢,釉料被涂得很均勻。
放坯體放得也很干脆利索。
“咔”一松手,涂完釉料的坯體就掉地上了......
旁邊的人沒接住,還糊了一手釉料。
之前也是靠人把坯體塞它手里的。
眾人有些傻眼,這怎么辦?
程惠笑道:“很簡單,再做兩個傳送帶就好,傳送帶的節奏要跟上機械臂拿取和放下的節奏。”
這都是前世她見過的機器,但凡用這種機器涂搪的,都有配套的半流水線。
但是什么東西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對于沒見過的人,想撥開眼前的迷霧把腦子里的設想做出來,太難了。
宋喜來現在對程惠再沒懷疑了,立刻道:“程工,那就麻煩您了!”
他有些緊張地搓手,這個小程,不見兔子不撒鷹,這回不知道又要開什么血盆大口?
結果就聽程惠道:“我也知道這東西沒有我說得這么簡單,就是交給專門做傳送帶的機械廠,他們也得研究個幾個月才能找到節奏。
“但是現在有我大哥在這呢,他什么都會,一個傳送帶對他來說就是小意思!是吧大哥?”
程惠回頭看著程睿。
程睿雖然是鋼鐵直男,但是他是從小看著妹妹從一個小嬰兒長成大姑娘的。
她一個表情什么意思,他都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