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海本想直接把祁詩畫送回去,可她全身著了火般難受。
“立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就在這邊上開個房吧,我,我付錢,我付錢?!?br/>
祁詩畫殘存的意識還在,也知道這藥的效療性,她不是第一次吃,和那人一起,吃過好幾次,她知道自己撐不住了。
宋立海只得去了就近的酒店開房,他當然沒再用祁詩畫的錢開房,對這個女人是又恨,又是可憐她。
開好房后,宋立海是連拖帶抱地把祁詩畫弄進了房間,沒想到這女人一到房間,整個人如同變了一個似的,瘋狂地撕掉了身上的衣服。
宋立海好想把前妻這個變態的模樣拍下來,又覺得這么做太不像個男人。
等祁詩畫脫光了自己后,猛地撲向了宋立海。
沒有任何防備的宋立海,被這瘋女人撲倒在地。
氣得宋立海一腳踹開了祁詩畫,從地上爬了起來。
“祁詩畫,你他媽的,就是活該!”
“害人害己!”
宋立海說著,就把祁詩畫往洗手間拖。
祁詩畫不肯去洗手間,哀怨地沖著宋立海問道:“你就那么討厭我嗎?”
“我,我要你,立海,我真的想要你。”
祁詩畫此時披頭散發,平日里精致得不可一世的她,此時看上去又可憐又可嫌。
“祁詩畫,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把你拖進洗手間,用冷水淋淋,就夠對得起你的?!?br/>
“老子現在可是結了婚的人,你想犯賤,老子恕不奉陪?!?br/>
宋立海說著,又抓起祁詩畫的腳,往洗手間里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