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海這么一路往下滑時,余光去掃這個大領導的表情,哪知道她竟然閉上了眼睛,一臉陶醉的樣子。
靠,這些女人還真他娘的一個調調,明明心里著火得不行,就是不跟你好好說,不是罵,就是生氣。
宋立海的膽子更大了些,索性雙手去剝絲襪,其實就是不停地揩油。
不知道為什么,宋立海對自己的這種小計倆樂此不彼,這種偷偷地揩油,比推倒了這個女領導還爽。
怎么會是這樣的啊,宋立海也好生奇怪。
明明一秒鐘可以剝掉的絲襪,硬生生被宋立海整成了幾分鐘,而且這樣的撫摸,手感太好了,仿佛在玩味一件古董珍寶,還是獨樂樂。
在這一瞬間,宋立海似乎明白了老曹的變態心理,人家的媳婦揩起油來,一定是不揩白不揩的感覺,玩的就是偷的那點樂趣。
宋立海再怎么慢,那條絲襪都得剝下來,等絲襪剝掉后,一條白得如雪的腿,刺得他差點睜不開眼睛,可腳脖子處,腫成了發饃饃,格外地打眼。
宋立海小心地用手指頭按了一下,郝青梅痛得眼睛睜開了,見這小子這般認真耐性時,瞬間對他的感覺全面升溫了。
如果在車上是單純地想干一仗的話,此時的郝青梅,升溫的感情不再僅僅是想干仗,而是渴望這小子的撫愛。
如此簡單的要求,如今卻是最最難達到的,特別是她這種身處高位的女人,要么是送給比她職位更高的男人,要么就是她目前的狀態,干旱著。
郝青梅沒有說話,無聲勝有聲。
何況這樣的氛圍,任何一句話都是多余,都會破壞掉各種懷著的小九九。
宋立海已經把跌傷油倒在手掌心上,半蹲在郝青梅身邊,把她的玉足抬到了他的大腿上,兩只手盡量極輕柔地推著她腫起來的地方。
宋立海全心全意涂著藥,把腫起來的地方涂了一遍后,這才抬頭看著郝青梅說道:“郝市長,有冰塊沒有,我幫你推推,消腫后,您明天才好上班。”
郝青梅搖了搖頭,她不在家里開火,冰箱根本就沒用。
“你回去吧,太晚了,我自己再揉揉,就是軸了氣,沒傷著骨頭,明天會好起來的?!焙虑嗝泛苡行┎缓靡馑嫉卣f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