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東真的聽了祁詩畫的話,可在他動手去解祁詩畫的繩子時,他又猶豫了。
這女人要是反抗起來,伍子東又覺得自己勝算不大。
伍子東停止了繼續解開祁詩畫的動作,可他卻沒有停止繼續欺負這個女人。
“賤貨,來,給老子先服務一下,服務得好的話,老子就給你松綁,以后老子照應你?!?br/>
伍子東說著這些話時,從絲襪的門洞中抽出了長槍,重新把祁詩畫壓在身下,沒去冒著風險體驗這女人跪著為他服務的場面。
祁詩畫一怔,這貨沒有上當,她的心頓時瓦涼、瓦涼的。
就在祁詩畫絕望的同時,伍子東“嘩啦”一下,竟然在祁詩畫沒有準備防備之時,直接把那玩意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不是每一種服務都是心甘情愿的,這一瞬間,祁詩畫恨死了伍子東,她拼盡了全力,用力地咬了下去,頓時,伍子東鬼哭狼?地叫了起來。
祁詩畫卻絲毫沒打算放過伍子東了,她咬得越來越賣力,越來越兇狠。
伍子東徹底被這個女人咬得失去了反擊的能力,整個人痛得暈死過去,從祁詩畫身上跌了下去。
而祁詩畫嘴里竟然咬掉了半截,她惡心地吐了出來,滾到了那把剪刀旁邊,小心地剪開了自己手上的繩子,看著暈迷不醒的伍子東,想也沒想,用剪刀一刀又一刀地刺了下去。
鮮血濺滿了祁詩畫的臉,身子和手,可她不想停下來,殺人第一次讓她有一種變態的狂喜,仿佛每刺一刀,她遭受的屈辱就要少一分。
祁詩畫也不知道自己刺了伍子東多少刀,這個男人被她扎得面目前非,徹徹底底地沒氣了。
祁詩畫也扎累了,丟下剪刀的那一瞬間,她才意識到自己殺了人,自己成了兇手啊。
祁詩畫看著被自己捅了幾數剪刀的伍子東,惡心地直吐。
同時,祁詩畫很快走進了洗手間,把身上的血,手上的血沖洗干凈,重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對著鏡子,把自己打扮得如同從前一樣。
祁詩畫此刻無比的冷靜,大約這個世界真的沒啥值得她再留戀的吧。
等祁詩畫收拾完畢,她打開這個秘密關押的地方,一步一個臺階上往樓上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