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眉頭一皺：“你想讓她去看凌云？”
顧青衫搖搖頭：“……也許，只要知道她回去過，凌云師叔能好點兒？”
江凡眼神慢慢變得有些古怪：“窮酸，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顧青衫看看他：“什么也不知道，但我感覺，扶搖回去一趟，沒準真有作用?！?br/>
江凡凝視著他，半晌沒有言語。
顧青衫認真看著他：“相反，我倒是覺得你知道點什么。”
江凡哼了聲：“我知道你要蹭我的飯！”
“是師妹的?！鳖櫱嗌兰m正：“她身為圣女在秦國也當有俸祿?！?br/>
“秦國上下，大半俸祿都是我掏錢，包括華陽宮?！?br/>
顧青衫慵懶道：“那是你們內部事兒，跟我啥關系?！?br/>
江凡瞪他一眼：“陸睚的事兒和你我都有關，什么想法?！?br/>
顧青衫道：“小心些，陸睚一旦魔功大成，必然要來尋你?！?br/>
江凡點點頭：“你其實就是想來傳訊，還搞得找我救命似的。”
顧青衫有些理解不了：“他對你的恨意，比凌云師叔更甚，我能感覺得到，不知到底為何呢……”
江凡也很費解：“按理說，我是間接得罪他不輕，但怎么也不該超過小翠……”
顧青衫道：“師叔狀態很可怕，據我觀察，他要么就是魔功即將大成，要么就是徹底走火入魔。魔道輪回功本就是千仞山崖吊鋼絲，一個閃失就是萬劫不復，我最擔心的是他修煉偏頗，不能最終達到魔功證道，反而徹底入魔。從他以獨孤遺體為鼎爐修煉魔功，我覺得恐怕不樂觀……”
“不是不樂觀，而是你覺得最擔心的事已經發生了，所以你特意來警告我?！?br/>
顧青衫道：“從他出手殺我，就在證明不妥……不知道入魔的陸睚到底如何，以他的修為，想必會非?？膳拢綍r候誰能鎮壓他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