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黑袍從頭罩到腳,帽檐遮住了面容,讓人看不清她長什么樣子。
可身材瘦小,雖然被袍子蓋住了身形,不過依然能看出是個女人。
無言一改平日里放浪不羈的模樣,雙手交疊放在額頭上深施一禮。
看似是對那人行禮,動作也恭敬,可神色卻十分敷衍。
他將那只從辛西婭那拿回來的尸油香扔到那黑袍人身上。
黑袍人伸手接住,然后又迅速地將手縮回袖子里,仿佛縮慢一秒就會被什么東西咬到。
無言冷著臉。
“你以為這種東西就能對付她了,你未免太小看她的能力。”
黑袍人的胳膊動了動,像是準備抬手捏訣,思忖后又放下。
“那又怎么樣!”
“不能弄死她,給她添堵還不行么!”
女人的聲音尖利刺耳,老嫗一樣的聲線,偏要捏著嗓子裝溫柔。
無言雙手一背,別有深意道。
“我說過,她的事我來處理,你就不要再管?!?br/>
“如果你再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對她出手,別怪我放手,不管了!”
黑袍女人看不見面容,可聲音卻十分的不甘。
“你說的好聽,都一個月了,也沒見你對她做些什么!”
“我知道你和那元貞親如兄弟,你對鹿知之算是愛屋及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