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之用符紙驅散了房屋內外的晦氣都清除了一遍,這是最簡單的術法。
半晌,謝阿姨收拾完便招呼他們進去。
兩個人走到門口,顧言洲停住腳步,鹿知之也同時轉過身。
“我在這里等你?!?br/>
“要不你等在這里吧?!?br/>
兩個人會心一笑,居然同時說出了同樣的話,表達著同樣的心境。
多多是個女孩子,如果她理智尚存,大概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這樣的狀態。
兩個人同時想到了這一點,默契十足。
顧言洲點頭,然后又往外大門處走了幾步。
既跟房子保持距離,又能聽見里面的聲音,如果發生什么事,他也好第一時間過去。
鹿知之也點頭應和,然后進了房間。
房子外面看著雖然破,可里面卻出乎意料的整潔,并沒有因為有個病人就破爛不堪。
可畢竟屋子里有病人,屋子里像是沁染上了擦洗不掉的味道。
可能是為了散味道,四面的窗子全都開著,過堂風吹得屋子里涼颼颼的。
鹿知之裹緊了身上的外套,走進了臥室。
這間房子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一張破爛的木頭桌子上擺著幾瓶洗漱用品,除此之外幾乎什么都沒有了。
多多正蓋一個小薄毯子躺在床上,謝阿姨憐愛地撫摸著她的臉。
鹿知之以為,多多的‘瘋’是那種神志不清胡言亂語,甚至打罵人的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