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一個養子怎么能有這樣的權勢?”
“我們都想錯了,他那老婆不是窮到不要彩禮,而是.......這些東西一定是他靠他老婆得到的!”
葉樂章言之鑿鑿地道:“他這是被一個殘疾老婆包養了??!我看他是為了錢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
“何況那殘疾能看上沈川,肯定也好看不了哪里去,肯定又老又丑還截肢了,不然這種好事怎么會落在沈川頭上嗎!”葉樂章充滿嫉妒地道。
眾人聽到這話,也覺得有道理。
一時間。
所有同學都松了口氣。
“呵,這么說沈川不過就是一個贅婿罷了,能有什么權勢?說不定在家還要為那殘疾洗腳呢哪有什么男人的尊嚴!”
“什么腳,都截肢了哪來的腳?”
葉樂章嗤笑一聲,心中的恐慌之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屑。
他立即緩了緩心情,揚起頭,挺胸道:“走吧,讓咱們進去瞧瞧,沈川這個贅婿是如何丟臉的!”
聽到葉樂章這么說,眾人的表情頓時舒緩了不少,一同朝著餐廳頂樓走去。
同學們前腳剛進去。
幾分鐘后。
沈長青一行人也跟著到了餐廳。
沈父心情復雜,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進入頂樓的。
可當他站在這家觸之不及的餐廳內,表情幾乎無法控制。
穹形犀頂,一股濃濃的復古優雅氣息撲面而來,耳畔傳來悠揚的音樂,與播片不同,眼前是頂尖的樂隊在低聲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