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氣得我一路上只顧著吃東西睡覺,無論他跟我說什么也不理他。
到了B市的時候,天還亮著,接機的不知道是位什么總。
兩三個人開著保姆車來的,對著霍斯年點頭哈腰的極為恭敬。
我在車里給陸存發了消息:“我現在在B市出差,我們的飯回去再約,抱歉?!?br/>
陸存回道:“晚上剛好加班,你安心工作,注意安全,等你回來?!?br/>
又放陸存鴿子,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狠狠瞪了一眼霍斯年的后腦勺。
他像是受到感應一般回頭瞄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起什么花樣。
到了下榻的酒店,接待的人已經開好了房間。
將房卡交給我們,他們就走了。
我拿過霍斯年的手中的房卡,沒好氣地問道:“怎么就一張?”
“總統套房里面有兩個臥室,還得讓人家破費再給你另外訂一個房間?”
霍斯年丟下行李,向電梯走去,我只得拖著他的行李追上去。
總統套房果然很大很奢華,兩百多平米,別說跟他碰面了,就是捉迷藏也是能夠的。
入戶有個小廳,再走近就是一張超長桌,可以做餐桌或者會議桌。
再過去就是水吧,還匹配了高腳凳,上邊一排的酒水。
廚房比房間還大,冰箱烤箱燃氣灶等一應俱全。
左邊是一個超大的書房兼工作室,就連廁所都有三個,兩個房間各有獨立衛浴,外面還有一個客衛,客衛后面還有獨立汗蒸房。
陽臺邊上還有露天浴缸,這點有些讓人難以理解。
反正一圈參觀下來,我腿都累了。
我剛將行李放好,霍斯年就出門去了,臨走前還囑咐道:“不要亂走,我很快回來?!?br/>
B城人生地不熟的,我才不會亂走。
我洗了個澡,去汗蒸房里蒸起了桑拿。
端坐著閉目養神,感受著溫度一點點的上升。
我記不得時間過了多久,只記得胸口一陣陣地發悶,我睜開眼睛準備出去時,卻發現自己難以控制自己的肌肉。
剛剛站起來,就險些栽倒在地上,所幸扶住了旁邊的門把手。
窒息的感覺讓我腦子開始發暈,僅憑最后的意識我推開了桑拿房的門。
而后便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己把自己給送走了。
掙扎著起身,才發現自己在客房的床上躺著,霍斯年正怒氣騰騰地看著我。
“你回來了啊。”我喉嚨十分干澀,想要下床找水喝,卻被霍斯年一把摁了回去。
“我要是晚一分鐘回來,就是來替你收尸的。”
他的臉離我極近,我能看見他額間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
我自知理虧,不與他爭辯。
“你為什么連一點點常識都沒有?你能蒸桑拿嗎?你會蒸桑拿嗎?你不要命了是嗎?”
他大發雷霆地樣子有些嚇人。
我往被子里縮了縮,小聲道:“這不是沒事嗎?”
“你記住,你要是想讓你媽再經歷一次白發人送黑發人,那你就可勁兒的糟蹋自己。”
說完他氣呼呼地起身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對桑拿暈厥這事并不是很在意,但卻將霍斯年那句“再經歷一次白發人送黑發人”給吸引住。
他什么意思?什么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