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趕到衡山療養院的暗室時,那里已經圍著許多的人。
急的滿頭是汗的池澈,面上血色全無的楚靚,還有一臉神色清冷的霍斯年。
而地上的楚泉卻不知為何一直慘叫不止。
他的周圍還蹲著好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在給他緊張救治。
地上是一灘攤胡亂的血跡,還有一把丟在角落里的鋒利剪刀。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站在門口滿臉疑惑。
所有人的視線向我看來,率先沖過來的人是池澈。
“晚姐,你終于來了。楚靚,楚靚把楚泉給剁了。”
......
“剁,剁哪兒啦?”
我問的有點多。
其實他不回答,我也是知道楚泉被剁的地方是哪里。
霍斯年向我大步走來:“你到底在鬧什么?為什么一整天關機不接電話?”
我伸手推開他,懶得理會他的質問。
“楚靚,你還好嗎?”
她蹲在角落里的地上,手上滿是鮮血,渾身瑟瑟發抖。
看看,這給人家小姑娘都逼成什么樣了。
“晚姐對不起,我一時沒有控制住我就......”
事情已經發生苛責又有什么用呢?
再說了,對于楚泉之前對楚靚所作出的惡劣行為。
我并不覺得這么點懲罰有什么錯。
“你放心,死不了。”
我安撫的楚靚,讓她不要太擔心。
轉頭去看那痛苦萬般的楚泉,和他那與身體分離的臟東西,只覺得痛快非常。
楚泉的臉上毫無血色,整個人青筋暴起。
在毫無麻醉的情況下進行縫合,這種痛上加痛的感覺更讓他痛不欲生。
醫生們還在給楚泉做手術,霍斯年拉著我的手腕,將我扯到暗室外。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今天我找不到你有多緊張?”
他在人前向來進退有度,極少動怒。
此時卻沉下臉來神色緊繃,清亮的嗓音中壓抑著怒氣。
我不甘示弱的回擊道:“你緊張?我怎么沒看出來你有多緊張我呢?你緊張我,你會把我晾在外面整整一個下午嗎?霍斯年,你如果是反悔了后悔了,不想跟我領證了,你可以直接說。我不會死纏爛打,但是你讓我在那個大廳里滿心歡喜地等了你整整五個小時,像個傻子一樣我絕不原諒你。”
“對不起,我解釋過我的手機進水壞......”
“你不要再說了,如果你真的想聯系我,以你的本事你真的會找不到我嗎?”
看看這是多么可笑的借口。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你在醫院陪著別的女。”說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對你真的很失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