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哪里能叫他發現了去。
我對他笑道:“沒什么,刷刷視頻看看怎么準備生產包而已。”
他似乎有些不信,“你今天明明說過,這些都還早?!?br/>
說過嗎?好吧好像是說過。
“或者,我可以幫你一起看看?!被羲鼓暾f著便大步走進來。
嚇得我趕緊將手機上鎖。
方正他是個得了失憶癥的人,應該也已經忘了我的手機密碼。
霍斯年粗魯地奪過我的手機:“解鎖。”
“不可能。”
他輕哼道:“不給我看,那便是有貓膩。”
見我不愿意給密碼,他隨手在手機上按了幾下。
“開了?”他挑眉。
“不會吧?!蔽姨筋^看了一眼。
還真是,我的手機鎖屏真的就這樣被他解開了。
“喂,把手機還給我。”
霍斯年此刻死死握著我的手機,陷入沉思:“我為什么會記得你的手機密碼?”
“是啊。你為什么會記得?難道說你根本就沒有失憶對嗎?”我忍不住出聲質疑他。
他冷冷道:“你以為我這么樂意裝失憶陪你玩是嗎?”
霍斯年將手機舉到我夠不到的高度,手指靈活地翻轉著。
看了一會兒,他緊皺的眉頭逐漸松開:“就這玩意,有什么是不能看的?你不會是憑借這么點東西來證明你和我的關系吧?”
顯然,他也注意到里面的內容我和他多數是在爭吵的情況下。
看起來似乎很沒有說服力。
說完,他順手將我的手機丟在床上,離開了我的房間。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視頻不過是障眼法罷了,重點是我手機的密碼啊。
如果我們不是無比親密關系的人,又如何會知道對方的手機密碼?
而他現在這么輕而易舉地解開這個密碼,他心中自然會有想法。
有些事情,就不能做的太過于刻意。
稍稍的,浸潤著他的大腦和心就可以。
果然,在晚上我端著煎好的草藥進去書房時,霍斯年還愣愣地看著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輕咳一聲:“該喝藥了。”
他抬頭,探尋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將藥擱在桌上:“快要到時間了,先喝吧?!?br/>
霍斯年將自己的手機放在桌面上:“解鎖給我看看。”
我笑著拿起他的手機,放在臉上輕輕掃了一下,他的手機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