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不太清楚未來會有如何改變,但這一刻,她相信霍宣坤說的是真的。
夏黎沒多說,簡單交代幾句就離開了,徒留下霍宣坤若有所思。
夏黎來見過霍宣坤之后,就緊鑼密鼓的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出發回南島。
而另外一邊,郊外不遠處的破落農家院,屋子里圍坐了好幾個人。
盤腿坐在炕上的老太太手背上有顆大黑痣,她咬牙切齒的道:“秀英出事兒了!聽說又是那個姓夏的搞的鬼!”
坐在他下手位置上的年輕男人眉頭緊皺,十分不憤的道:“她不是一直在南島嗎?跑這邊來做什么!南島那邊的特務還不夠她抓?”
他們之前的人就已經損失在那姓夏的手里一波,結果現在又有高職位的特勤人員被捕獲喪命,這女人簡直就是個災星!
頭上一點朱砂痣的短發年輕女人,抱胸靠在炕上的柜子上,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胳膊,語氣十分沉穩的道:“這女人身上有些邪性。
我之前聽人傳信出來說,姓夏的根本就不是特意來抓他們的,而是湊巧碰上。
不僅僅是這次,聽說上次在南島的時候也是,咱們的人還沒找到姓夏的之前,姓夏的就自己撞到咱們的人面前了。
這種人實在太過于危險,必須提前清除!”
坐在炕上的老太太深以為然的點頭,“確實,這人不能再留了。
聽說她后天就要離開回南島,咱們可以在路上下手?!?br/>
男人聽到這話眉頭皺起,“你們兩個也別太輕敵,聽說南島的那些人在那女人手里死的可慘了,咱們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
額間一點紅痣的女人笑得十分輕蔑,完全不以為意的道:“這樣自覺心懷正義的人我見的多了,他們最同情弱者,稍微使點伎倆就會上套。
你們不用擔心太多?!?br/>
……
幾人密謀了好一段時間,這才把暗殺夏黎的事徹底定了下來。
夏黎對此毫無所覺,第二天一早滿臉不開心的站在火車站門口,聽著王師長喋喋不休的囑咐。
王師長關切的看著夏黎,皺著眉,十分擔心的囑咐道:“你這次又壞了島國特務的部署,那些人很有可能會報復你。
上了車你就在車里,乖乖的別到處亂跑,發生什么事兒都不能和別人一起下車,要去哪兒都叫上小孟,聽到了沒有?”
夏黎垂著腦袋,目光直視地面點點頭,“知道了?!?br/>
王師長繼續道:“別人給你的東西不能隨便亂吃,跟你搭話你也不要理他們,一旦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立刻找乘警,或者往餐車方向跑,知道了嗎?”
夏黎:“……嗯?!?br/>
她是三歲嗎?別人給吃的,她就和別人走???
夏黎站在那里垂著腦袋,百無聊賴的乖乖聽著王師長說了將近一個小時囑咐,類似于小孩子不要亂吃別人的東西,不要亂和別人搭話,不要亂和別人走的話。
這要是平時,她早就聽得不耐煩了,但現在王師長是因為和她爸的交情才過來多囑咐幾句,她就這么把人給撂在這里好像也不太好,只能百無聊賴的聽著,左耳朵進,右耳朵冒。
最后在乘警拿著大喇叭喊,“讓送站的同志下車,乘客盡快上車?!睍r,和腿腳十分矯健的兔子一樣,對王師長揮手告別后,“噌——!”的一下竄上車。
王師長:……
其他人:……
王師長十分無奈的對小孟擺了擺手,你快跟她上去吧,別一會兒再出點別的事。
小孟對王師長行了個軍禮,“是!”
轉身也跟著上了車。
夏黎拿著自己的車票,在車廂里慢悠悠的尋找自己的臥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