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看著眼前這個長相十分陌生的男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在高情商的給對方面子,進行一番寒暄,和低情商的少跟我套近乎之間,她最終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又誠懇的回應。
“你誰?”
不能怪她不認識這人,實在是她穿過來以后招惹的米國人有點多,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
在場所有人:……
別說,剛才納米國佬看到夏黎那咬牙切齒的表情,他們還以為這倆人有多大深仇大恨呢。
不說殺父之仇,起碼也得積怨已深吧?
結果夏黎根本不認識他?
不是說來談判的嗎?這怎么突然弄來一個一看就不想好好談的人呢?
若說夏黎這個態度,只是讓華夏這邊的人納悶。
那落到弗倫斯耳朵里,那就是一個赤裸裸的羞辱了。
他看見夏黎的眼神冷凝,僵硬的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道:“夏黎同志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或許你還記得,幾年前我與兄長等一眾外交人員,一起去南島因為戰艦被華夏戰艦擊沉一事,與華夏商談。
可我的兄長卻莫名其妙的成為了綁架犯,被當場擊斃。
不知夏黎同志可還記得這件事?”
夏黎:?
他這么一說,夏黎還真就想起這事來了。
當時他第1次和陸定遠他們一起開船出海,圍剿帶走華夏科研人員的特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