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害死了就不說了,還想不給李家賠償,也不知道秀紅要不要得到這個錢,這一次人沒有醫好,家里錢還被掏空了,唉?!?br/>
聽到這一番話,我頓時恍然大悟,說超二這個名字,我就知道是誰了。
整個縣最大的法外勢力頭目,至少在整個縣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第二天,全村便去李家趕情吃酒,等到第三天早上,父親跟幾個四十歲左右的壯年,便扛著棺材進山。
李父的事情就這么結束了,家里損失了一個壯勞力,以后生活必然艱難,李母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因此這筆賠償她必須要到。
第四天早上,便獨自前往林家要錢去了。
至于我,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也不是很好,雖然我跟李大富不是親兄弟,但卻勝似親兄弟。
算了,等這家伙緩一個月再說吧,馬上初中畢業了,這家伙不是說要去成都闖蕩嗎,到時候替他問家里要一筆錢,權當兄弟給予的一份情義。
第五天。
如今我也是懶得往學校里邊跑了,索性請了一個月假,到時候留一個月時間復習復習就行了。
畢竟目前還有一件正事兒需要去做,那就是那三只害人的妖怪。
在李老頭回來之前,一定要把他們給解決了。
他這一走就是兩年,這也算是我給他交的一份答卷。
第五天一早,我便出了村子。
不過在出村子之前,我又叫父親去給我買了十根雷管。
自從上次品嘗到現代武器的甜頭之后,我對這玩意兒是真有些愛不釋手,對付那些有實體的邪祟,先炸一通再說,就算炸不死,但一般都能炸成重傷。
這份快樂我一直持續到1996年,直到開始全面禁槍之后,我又不得不苦哈哈的跟那些妖物僵尸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