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婳身體一僵,頓時不敢再亂動了。
作為成年人,她當然知道頂著自己的東西是什么。
再看顧聞澤直勾勾盯著她,眼中的**快要爆炸,就像頭發情的野獸,隨時隨地都會發瘋。
“你少給我耍流氓。”喬婳不自在地說,“我說了不要你按摩,你快點放開我。”
顧聞澤話里帶著不容抗拒的強硬,“你想讓外人做這種事,沒門?!?br/>
一想到別人隨便觸摸喬婳的身體,顧聞澤光是想象就要發瘋,即便對方是個女人也不行。
“你再亂動,我們就做點別的事情打發時間?!鳖櫬劃稍捓锿嘎冻鲆环N毫不掩飾的威脅,“不信你試試?!?br/>
喬婳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這個混蛋!
她知道顧聞澤肯定做得出這種事,因為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種馬!
見喬婳沒再掙扎,顧聞澤強忍著體內洶涌的**,繼續給喬婳做按摩。
柔軟的皮膚,暗暗的幽香,就像一個小勾子勾引著顧聞澤犯罪。
下腹那股沖動沒有平息下來,反而愈演愈烈。
空氣里無形中仿佛充斥著一股**的味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聞澤終于給喬婳做完了按摩,他如釋重負去了洗手間,在里面待了一個多小時。
從洗手間出來后,外面一片漆黑,房間里的燈不知道什么時候熄滅了。
顧聞澤掀開被子躺到病床上,一股濕漉漉的水汽撲面而來。
喬婳皺了皺眉,下意識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