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雖然也想,但她想養好些再跟他盡興的過完一整夜!
輕推了他一下,聲音低低的:“不能再親了?!?br/>
蕭靖權克制著,沒來粗魯的:“我去沐浴,待會兒我們再下盤棋?!?br/>
下棋能靜心。
慕容黎點頭。
“乖乖待在這兒屋里,別亂跑?!?br/>
“知道了?!?br/>
里面很快就傳出水聲。
慕容黎聽了會兒,身子本能的悸動,有些口干舌燥......
她起身去倒了杯水喝。
兩人和好,又那么抱著睡了好幾日,哪里能不想呢?
而且每天晚上她們那么抱著睡,她分明也感覺得到他的克制!
在原地頓了片刻。
她轉身去推開了凈房的門。
蕭靖權只穿著一條袴,在擦澡。
薄薄的熱氣里。
慕容黎看到他身上都是疤痕,打仗留下的已經掉了痂,那日爬進坍塌處被劃傷的,幾乎遍布全身!
看得出來他有在好好傷藥,傷口都在結痂!
但是右小腿上的傷口太長太深了,看上去還有些紅腫,才結起的疤痕看上去特別猙獰,像是一條毒蛇、齜著帶毒的獠牙,沖著嘶聲!
甚至她發現,他轉身看過來的時候,右腿的力道并不穩當!
她難過掩唇,眼底模糊又清晰,淚水不停滴落。
猜到他身上一定都是傷,但這些天他都表現的很稀松平常,每次從凈房出來好好穿著寢衣躺上床,所以她半點不知道他身上的傷這么重!
蕭靖權大步過來,輕輕捂住了她的眼睛:“別哭,都好了!”
慕容黎讓他坐下,蹲身查看他的腿:“怎么了?為什么會沒有力氣?”
蕭靖權不想讓她擔心:“沒事......”
“蕭靖權!”她仰頭望著他,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你又想要騙我嗎?”
蕭靖權抿住了口中的字句,默了會兒,低聲道:“在雪地里跪了兩日,凍傷了。”
“你怎么那么傻呢?”
“只要你能醒過來,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蕭靖權擦掉她的淚,親吻她:“別擔心,師父說了,問題不大,好好養一陣子就能恢復了?!?br/>
慕容黎就是大夫,怎么會不知道凍傷過的腿,就算恢復了,多多少少會留下一點后遺癥!
忍住了淚,她接過他手里的軟巾子:“我來!”
蕭靖權握住她。
慕容黎挪開他的手,在熱水里搓了一把巾子,輕輕給他擦拭著身體,貼近那些大大小小傷口、擦拭他的右腿時,都小心翼翼,每一下都帶著細微的顫抖,心也在抖,怕弄疼了他一樣。
蕭靖權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