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權拿她沒辦法,只好把里頭的袴脫了下來,把右腿露給她看。
慕容黎看著傷疤,心臟一陣陣緊鎖地疼。
落了淚。
蕭靖權后悔了,不該拿舊傷來逗她!
溫柔擦去她的淚:“有你監督著,我每日都有在泡藥澡,已經不疼了?!?br/>
慕容黎還是難過。
低著頭,從藥箱里找來傷藥給他仔細抹上。
藥是涼涼的,她的手軟軟的,蕭靖權一身健碩的肌肉緊繃起來。
慕容黎哪里會看不懂他的血氣方剛,無語又心軟。
“把衣裳穿起來,會冷的!”
蕭靖權并不覺得自己是個擅長情話的人,可是看著她,卻總有許多柔軟的話脫口而出:“你就是我的紅泥小火爐,抱著你,就不冷了!”
慕容黎聽著自然甜蜜。
替他穿好衣服,從身后抱住他,小臉輕輕靠著他的肩頭:“靖權,好好愛惜你的身子,你答應過我的,要和我一起到白首!”
蕭靖權側首,輕撫心愛他的她:“我知道!說好了,就是六七十了,還要讓你滿足的!”
慕容黎沒好氣地捶了他一下:“跟你好好說話呢!怎么這么不正經!”
蕭靖權讓她躺在自己腿上,用眼神摹繪著她的面容。
慕容黎受不住他的眼神,輕輕側過臉:“有什么好看的?!?br/>
蕭靖權抵著她低語:“不知道為什么,不論什么時候看到你,都覺得是天底下最美的!誰也比不得!”
慕容黎被他的甜言蜜語取悅,睨了他一眼。
緊緊相擁。
***
轉眼便到了冬月。
頡兒周歲。
小家伙有了正兒八經的名兒,叫蕭恒。
月亮弦,望有常,太后給孩子取這個名字,就是希望他們夫婦的感情能夠長久,永恒!
小夫妻倆自然懂得太后的祝福。
兩人扣著十指,深情注視著彼此!
宴席辦的熱鬧,京中達官貴人無不來赴宴。
晚上送走了賓客,夫婦倆回到住處,已經很晚。
陪著女眷說了一日的話,慕容黎覺得乏得很。
沐浴后,便躺進了被窩里。
就那么伏在床沿,啃著靳家小妹給她帶來得果子,看丈夫抱著孩子走來走去,耐心哄著孩子入睡。
等孩子睡熟后就把他放進了床鋪的最里側。
一人蓋一條小被被,睡著的小臉柔軟又可愛。
蕭靖權看著和妻子幾分相似的小臉,越發喜歡,親了親孩子,然后擠進了妻子的被窩,把人摟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