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手被控制著,想按住靳宴作亂的手都不行,他掌心的溫度,以最柔軟的方式,揉進她的身體,透進了她的心臟。
心跳,快得嚇人。
耳邊,是他氣得人磨牙的威脅。
“說話?!?br/>
說個鬼!
時寧哼聲,身子在他懷里扭動兩下,“你先松開我啊?!?br/>
男人在她耳垂上親了下,非但沒松,騰出的手,慢條斯理地解著她領口的扣子。
一顆兩顆后,他指節剛好擦過時寧的鎖骨,時寧下意識躲避,卻只能往他懷里靠。
盛暑中,客廳里有空調,但架不住倆人能折騰,早就弄出了一身汗,她的后背,摩著他的胸膛,躁意升騰。
靳宴吞下一口干澀,喉結滾動,在接連解開她三顆扣子后,感覺到她胸口的汗,他看不見,還是準確曲起手指,勾走她事業線上的幾滴汗珠。
滑膩膩的感覺,又有細微的摩擦感,讓時寧微微吸了口氣。
男人故意拿出了手,借著微光,給她看他手指上的晶瑩。
她想罵他,喘氣兒的功夫都不夠的。
靳宴不慌不忙,把手擦在了她的襯衫上,然后手指不動聲色,帶著恐嚇意味的,在她BRA的邊沿緩慢移動。
“按你說的,我把長豐給你,你跟我結婚,還記得嗎?”
他舊事重提,時寧深呼吸兩口,才側過臉,咬牙道:“我不要了,你松開我!”
“說不要就不要?”
他胸膛推開,一只手擠進他們之間,咔嗒一聲,開了她的BRA鎖扣。
時寧驚呼!
!
“靳宴——!”
男人重新抱住她,耳鬢廝磨,啞聲道:“剛才就提醒過你了,好好兒回答我?!?br/>
時寧舔著干涸唇瓣,感覺身體就像是置身沙漠,快要被烤干了。
身后,應該是皮帶的金屬鎖扣,棱角尖銳,她一掙扎,就被硌得微疼。但疼痛之后,難言的癢,透著尾椎骨往下走。
她腿都軟了。
靳宴摟住她,將她下滑的身體撈住了。
他吮了下她的頸子。
“嗯……”
時寧閉上了眼,背在身后的手都攥緊了。
她腦子快被燙化了,靠一根神經吊著理智。
“我……我不……”
話音未落,男人就像握住小兔子一樣,掌心握住。
她又羞又惱,忍著酥麻感,跟他爭論:“是你自己說的,你是求我結婚,不是逼婚!”
“我是在求你?!?br/>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