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通信的大秘密,時寧的心魔去了一半,工作起來都帶勁兒。
傅修跟她合作了一段時間,難得給她正面眼神評價:看上去有點像老板了。
時寧內心嘁了一聲。
“我剛剛看到桃桃買了一堆咖啡上來,挺大手筆的?!彼鋈徽f。
傅修動作一頓。
樊桃請客?
“誰讓她下去代買的?”
時寧挑眉,故作玄虛,“不是,就是桃桃自費請的?!?br/>
傅修默了下。
時寧清了清嗓子。
傅修掃了她一眼。
有話就說。
時寧笑笑,兩條手臂壓在身前桌上,身子往前貼,低聲道:“桃桃把她的小伙伴介紹到樓下咖啡廳工作了,那家咖啡廳員工賣咖啡有提成?!?br/>
傅修懂了。
樊桃是在給朋友拉客戶。
他沒多想,接著,瞥到時寧帶著提示的眼神,腦海里想出一個人。
“她介紹的朋友是那個叫張淇的男生?!彼玫氖强隙ň洹?br/>
時寧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答對了哦。
傅修面不改色,低頭,繼續看文件。
時寧掃描了下他的表情,內心輕嘖。
夕陽漸落,臨近下班時刻。
靳宴主動匯報行程,說晚上有應酬,不能來接時寧。
時寧正好有猶豫不決的行程,回了他一句“我也加班”。
靳宴也說不準她氣全消了沒有,竟還破天荒給她發了個摸頭的表情包,被摸的卡通人物還是個大肚子。
“笨?!?br/>
時寧嘴角揚著,輕聲吐槽了一句,將手機放下了。
外間,樊桃作為小卡拉米,輕松遛去食堂吃晚餐,歡歡喜喜地回來,然后摸去傅修的辦公室。
近七點,茶幾上的飯菜還絲毫未動。
男人坐在辦公桌后,坐姿挺拔,目不斜視,絲毫沒有工作一天后的疲憊和木然。
聽到動靜,他似乎能辨別是誰,并沒理會。
樊桃躡手躡腳走近,繞到他身后,從后面環住他脖子。
“你還不吃晚餐嗎?”
傅修不為所動,視線從電腦屏幕上掃過,然后在紙張上落筆。
“工作做完了?”他淡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