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想都沒想,“懷了!”
眾人唰一下看向了時寧。
時寧無語。
仲夏平靜的聲音插進來,猶如小百科,“人類懷孕和動物產崽的恢復期是很不一樣的,應該沒那么容易?!?br/>
眾人:“……”
樊桃干笑兩聲。
一幫人都知道傅荔醉翁之意不在酒,果然,傅荔示意仲夏戴上耳機,接著就說:“我們當然知道你沒懷,我要問的是……咳……”
她托著腮,小表情壞壞的,轉向靳宴,“靳宴哥,這都一百天了,你倆……復耕了沒?”
時寧愣了下。
復耕?
!
轟一下,她臉上漲紅,“說什么呢!”
傅荔一拍手,對眾人道:“哎,這問題不過分吧?”
時寧說:“誰要知道這個??!”
沒人說話,就是笑笑。
傅荔不管,調轉方向問靳宴:“哥,說說唄?”
靳宴一本正經,直接說:“沒有?!?br/>
時寧轉過臉,臉更紅了。
一幫人還挺意外的,雖然時寧之前傷重,但這都一百天了,按理說,早就能行了啊。
傅荔湊過去,“哥,誰的問題?”
靳宴:“這是下一局的問題了?!?br/>
傅荔嘁了聲,一拍手,說:“你等著的?!?br/>
說罷,立馬招呼開下一局。
對面,關屹吐槽今天這局沒意思。
“是個女的,不是弟妹就是嫂子?!?br/>
“沒事兒,男的管夠?!备道罅⒖探由稀?br/>
這一句,室內終于哄笑一陣。
周圍熱鬧起來,時寧靠在靳宴身邊,渾身熱度還沒消散。
她傷好后,還沒和靳宴有過呢,可能他也摸不準她身體狀況,不敢輕舉妄動,長時間沒有,她也有點不自在,從這個月起,等等又睡在他們房間里,有好幾回差點成事,都被兒子給攪和了。
要說他倆現在這情況,屬于是火越好越旺,眼看水就要開了。
就好比昨晚,真是指差一點兒。
結果,等等一陣哭,感覺又沒了。
讓傅荔一提,回想起來,她只覺體熱。
不知何時,牌發到面前,眾人還在扯皮,靳宴順勢把她摟進了懷里,又開口跟對面傅修說了句話。
她舒了口氣,壓下心下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