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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珠文學 > 努力成為佛爺貼身副官的日子! > 第75章 “千面”“紅中”

第75章 “千面”“紅中”

黑暗中的那道身影越來越近,陳皮原本只能看清此人的大致身型,然而當此人站到他的面前,被二月紅手里燭臺那明滅晦暗的燭光照亮臉龐時......陳皮眼眸顫動不止,瞳孔猝然收縮,渾身發寒,喉嚨像是被堵塞了般,嚇得他差點癱倒在地,只見在那昏黃的燭光的映照下......出現的是兩張一般無二的臉!

  他們漆黑溫潤的眼眸中同樣跳動著昏黃的燭焰,同樣的面帶溫潤笑容盯著他看,同樣的開啟著唇瓣,聲音溫和朝著他說道:“陳皮,還不快過來......”

  陳皮見此詭異的情景只覺頭皮發麻、渾身汗毛倒豎,他手腳發軟,手掌支撐著身子勉強在冰寒的地面上挪動,似乎是想要遠離......

  漆黑安靜的閣樓里陳皮好似只能聽到自己因為驚懼而在胸腔里劇烈跳動的心臟,“怦、怦、怦......”一聲比一聲響,似乎是要洞穿他的胸腔、擊破他的耳膜。

  隨著他向條狗一樣在地上爬動,他的喉嚨也越發干澀發緊,嘴里呢喃:“不......都是假的......這是幻覺......假的......假的......怎么會有人這么......”

  呢喃聲戛然而止,因為他的后頸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

  陳皮渾身僵住,后頸處的皮膚更是激起陣陣戰栗,那只手就像是一條陰寒的毒蛇般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脖頸上。

  陳皮僵硬著頭顱一點一點地向后轉動,脖頸處的骨骼發出“咔嚓”的細微聲響,他的眼睛猛地睜大,因為那張與二月紅一般無二的臉亦或者說這人就是二月紅本人,這張臉!這張臉已然悄無聲息地快要與他貼在一起了!

  驚懼、巨大的驚懼徹底占據了陳皮的心靈,沖垮了他的神智,隨著此人溫潤無比的聲音響起:“陳皮,你為何這么不乖呢?”,陳皮身子徹底癱軟下來,暈厥過去。

  此人沒想到陳皮居然會這么脆弱,居然就這么暈了過去?所以直到陳皮身軀快要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時,他才快速地伸手接住了他。

  轉過頭看向依舊端著燭臺的二月紅,話里帶著明顯的調侃,問道:“家主,您這徒弟神智怎么這般脆弱?”

  二月紅也不惱,先是用手里的燭臺點亮閣樓內的其余蠟燭,然后將手里的燭臺放在桌案上,這才轉過身看向那個與他長著一般無二的臉的人,溫聲含笑道:“脆弱點不好嗎?只有將他的神智變得脆弱,才好由你來重建他的精神世界啊!”

  “呵呵......唉!您說的對,可您費心費力就只是為了讓他乖乖聽話,那為何不直接廢了他的手腳,關起來、關到只有您一人能尋到的地方,那樣豈不是更加省事?”他看著二月紅的眼睛,沒有絲毫敬畏的甚至帶著一絲譏諷地問道。

  二月紅面色依舊不變,嗓音也依舊溫潤,但話里卻蘊含著警告:“千面,不要妄圖試探我、揣測我。”

  “您是家主,自然您說的都對。我一個暗子假身自然是要聽您的,即便是您要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反抗不了?!边@個被稱為千面的男子,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委屈地訴說道。

  二月紅嗤笑一聲:“別做戲了,這里只有你我二人,怎么出去幾年當真改了秉性了嗎?弟弟?”

  “您又叫錯了,是堂弟?!彼m正道。

  二月紅漫不經心地應道:“哦,堂弟。反正都是弟弟而已?!?br/>
  他坐在寒涼的地面上,懷里還抱著因為驚懼而暈厥的陳皮,百無聊賴地伸出手捏了捏陳皮略顯蒼白的臉,十分平靜的自言自語地說道:“兄長真是了解我,自小到大你喜歡的東西物件,我都喜歡,這個歡迎我回來的禮物我也很是喜歡呢?!?br/>
  可說到最后,他突然抬眸平靜的語調也變得陰森詭譎,眼眸里蘊含著顛狂:“但你為何要在屬于我的東西身上留下痕跡!”

  二月紅對上他瘋魔般的眼神,毫不在意,語氣中甚至有幾分無奈:“我說了,這里就你我二人,別在這做戲?!?br/>
  “哦,好吧,兄長你還是這般無趣,也不知道我那嫂嫂平日里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接著他垂下頭湊到陳皮的耳邊,用極其陰森低沉的語調在他耳邊說道:“我的乖徒兒啊,怎么還不醒呢,你的新師父已經迫不及待要與你好好相處了。”

  他又朝著陳皮的耳畔吹了口涼氣,然后仔細盯著陳皮的臉龐上細微的變化,突然輕笑一聲,咬了下陳皮的臉,笑道:“原來我的乖徒兒是真的暈厥了啊?!?br/>
  隨后他抱起陳皮向里走去,推開屋門,將他放到了床榻上,細心的蓋好被子,就像一個真正的好師父般,他蒼白修長的手指在陳皮的臉上細細摩挲,突然他沉沉地笑了:“好徒兒,就這么暈著,在師父沒回來前千萬不要睜眼啊?!?br/>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屋門也隨之關上,屋內再次變得漆黑一片、寂靜無比。

  而此刻本應暈厥的陳皮,卻緊閉著雙眼,再也抑制不住地渾身顫栗起來......他......他被發現了......

  ..........................................................

  二月紅看著走出來的人,輕笑道:“怎么不揭穿?”

  他回以狀若癲狂的大笑:“兄長,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既然他怕極了你,那我也要讓他怕極了我,不......不......我要讓他只怕我......”

  二月紅像是忍無可忍般,上前一步,一個巴掌抽在了他的腦袋上:“別戴著我的臉做出這等惡心的表情?!?br/>
  他用手揉著被打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吊兒郎當地說道:“兄長,我可是你唯一的血親了,您動手可悠著點兒?!?br/>
  二月紅冷冷道:“出去別用我的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