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星剛剛不是沒有設想過,文先生的那位故人已經死了。
畢竟能讓一個男人惦記這么久,卻不去找她,一定是有一種不能見面的理由。
比如,故人結婚了。
再比如,陰陽兩隔。
可是真的聽到了結果,她忽然覺得有點凄涼。
死了,就意味著再也見不到了。
這一刻,葉挽星覺得文先生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會悲傷,會孤獨,也會有人類的情感。
他們似乎趕著回去,陸衍只是跟她淺淺招了招手,就上車走了。
葉挽星好像有點兒想明白了。
文先生從第一次在晚宴上救了她,到之后每一次的幫忙,原來都是因為自己像他的那個故人。
她忽然不那么害怕了。
統籌小哥吸溜著黑松露意面,走到葉挽星旁邊,“葉挽星,你和文先生是怎么認識的?”
葉挽星皺著眉頭仔細思考著,該怎么回答他。
畢竟出入私人晚宴陪酒,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額,我不問了。”統籌小哥以為她生氣了,趕緊閃開。
大家吃得正嗨,不遠處又開來一輛寶馬保姆車。
眾人趕緊探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