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直禮想要反抗,身后卻出現鬼魅一樣的男人,手里握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刀,刀片恰好貼在他的頸部大動脈上。
“別動,我這把刀可是手術刀,動一下命就沒了。”
男人的聲音很輕,可是鄭直禮還是聽出了是陸衍,“陸大少,放過我吧,我已經這樣了,不能放過我嗎?”
“放過你?可以啊,你讓時間倒回去,把葉挽星身上的煙疤都燙在自己身上,文先生很講理的?!?br/>
鄭直禮聽明白了,原來是為了煙疤。
不就是幾個煙疤嗎?又死不了人,他不明白為什么同為男人的文先生要如此小題大做。
可是嘴上自然是不敢這樣說的,他努力身體靠后,讓刀子離自己的脖子遠一點。
“文先生,我錯了,我以前不懂事…所以對挽星照顧得不好,但是之前被你打了兩次,我現在改好了,真的。”
“不懂事?”文先生的聲音比窗外的白雪皚皚還要冰。
“對對,就是不懂事,我二十幾歲就結婚了,哪有什么養孩子的經驗,但是我現在改過自新了,你相信我?!?br/>
“二十幾歲還不懂事?綰綰4歲就懂事了?!蔽南壬恼Z氣不溫不火,聽不出心情。
鄭直禮趕緊回憶葉挽星四歲的時候,自己對她做過什么,可是卻什么也想不起來。
印象里只是打罵而已,都是很小的事情。
“想不起來?我幫你回憶回憶,4歲的時候你和葉妍兩個人把她扔在海邊,想要遺棄她?!?br/>
想到這里,文先生的心就一陣絞痛。
差一點兒,他就沒辦法認識綰綰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我遺棄的,是葉妍干的,我當時只是說我不喜歡葉挽星,畢竟不是我的孩子。”
鄭直禮趕緊撇清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