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綰綰,為什么不動用鳳鐲?!”風息,怒道。
柳如畫沒有跟著來,所以這里只剩下了我和風息。
“我就是想著,你當時正在對付黑衣人,不想要消弱你的力量?!蔽覍嵲拰嵳f。
“呵?!憋L息,冷笑道:“本君還得跟你說聲謝謝嗎?”
這,倒也不必。
“你還覺得自己做得很對?”風息,更怒:“本君還曾需要你一個螻蟻來擔心了?”
“風息,你這話說得太傷人了。”我打斷他的話,道:“我知道你生氣是因為擔心我,但我不用鳳鐲也是一個道理。”
而且,真到了生死存亡時刻,我也肯定會用鳳鐲的。
“那時你還有機會用嗎?真看得起自己!”風息,怒氣未消道。
“棺君大人?!蔽也粣偟溃骸澳悄隳??”
“本君如何了?”風息,怒道。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人之所以長嘴,是用來解決問題。不是說違心話來制造矛盾的?!?br/>
我送他的書,他是真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我說完這話見風息久久不語,本來都做好他繼續發怒的準備。
可風息竟驟然轉身。
然后,上前直接將我圈住。
這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