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隨雁被謝南洲摟入房內,暴雨驟停,謝南洲地位水漲船高,房屋內的香爐都變成了九鼎樣式,謝府人辦事效率之快,讓江隨雁咋舌。
“你身為臣子,可以用這九鼎嗎?”
她還是有些緊張,只好問道:“難道別家臣子,也可以?”
謝南洲笑意濃郁,眸低盡是溫柔底色,他這幾日在皇覺寺內,總覺得幾日不見她,反而多了許多相思之意,或許,這就是他人所經歷的,但是無法言明的情之一字吧。
唯有嘗試過得人,才明白其中奧秘,果然不可多言。
“九鼎香爐不是皇上專屬,整個齊國,皇上專屬的用品用具,唯有明黃色龍袍,龍椅,乃至從各地進貢的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也有當地人送人送禮,來往皆用,皇上是天下臣民的皇上,他若是處處都一人獨用,那如何讓萬民臣服?”
謝南洲指腹摩挲她的紅唇,一直往上,摸至眉眼,好像在描繪一幅畫,輕柔的動作,讓江隨雁由不得發癢,止不住笑道:“哎呀,好癢?!?br/>
“皇上體恤萬民,就不能,也不應該那么做,天下是齊國的天下,不是皇上一人的天下,只要權勢在手,那些東西也不過是為權勢服務的,何須在意?”
低頭,謝南洲在她笑意的唇角落下一吻,“今日,你父親得以封官,你可高興?”
江隨雁把頭側在一旁,小心翼翼嗯了一聲,“多虧你安排,不過這事情太過明顯,我猜測,現場所在的朝廷官員,都能想到是你做的,他日,會不會找你麻煩呢?”
肩頭一絲冷風襲來,江隨雁躲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衣衫不知何時,已然解開,窗戶未關嚴實,透過那一絲絲漏開的縫隙,冷風吹在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意。
“朝堂本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br/>
謝南洲帶著前所未有的悵惘,以及莫名的恨意,在江隨雁耳邊悄然響起,“我本就要把這朝堂,攪他個天翻地覆?!?br/>
心頭微微震蕩,來不及多想,身體已然戰栗,她的震驚和想要詢問的念頭,被一陣陣眩暈遮蔽,時間本就短暫,多一點溫情,也就多一絲美好的回憶。
天不亮,江隨雁渾身是汗,謝南洲更是如此,他胳膊上的線條更加明顯,江隨雁承認,這個男人實在是誘人,江隨雁伸出手,不自覺放在他的腹部,感受那里微微跳動的肌肉。
“南洲?!?br/>
江隨雁聲音帶著情欲,臉色也愈加粉紅,“難怪那么多閨閣千金對你念念不忘,哪怕明知,你不能娶妻生子,卻依然要多看你兩眼,你比之文官,多了幾分俊朗英氣,和那些武將,又多了一些書生氣息,你可文可武,被人惦記也是尋常?!?br/>
謝南洲悶哼一聲,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你這個小鬼頭,是不是想說,有人惦記,提醒我要離她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