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的肌肉緊繃著,身體微微發抖。
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椎一直蔓延到全身,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謝南洲冷哼一聲,看向謝建章,“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不,不是我,是他胡說!分明是弟妹看凌云已駕鶴西去,耐不住寂寞守活寡,才主動勾引我!”謝建章焦急地辯解道。
只見謝南洲“騰”地一下站起來,渾身冒著寒氣,“你說她主動勾引你?嗯?”
謝建章兩眼發直,大氣不敢出一口,仿佛被個無形的大石壓住。
傅憶梅瞧見連忙幫襯道:“自是那小賤人主動勾引我兒建章,否則他怎會做出如此違背倫理之事?”
謝南洲眉頭挑起,一雙幽寒的眸子瞇了瞇,目光分外森冷。
他看著這對母子隨即幽幽得開口:“既然這樣,那侄兒你也陪她一起受罰吧。”
“什么?”
“什么!”
謝建章與傅憶梅同時喊道。
“憑什么?錯即在她憑什么我兒要跟著受罰?”傅憶梅尖銳的嗓音充斥在整個大廳。
“憑我是家主,有權責罰任何人,嫂嫂難道對我的身份有意見不成?”
傅憶梅頓時語塞,一時不知該如何辯解。
謝建章見狀立馬跪下,神色慌張地說:“小叔,您放過我吧,如今我們二房只有我一根獨苗了,若是我再出什么事,我們二房可就沒人了?。∥夷锶蘸笤撊绾紊钕氯ァ耸卤揪褪清e在江家,若不是他們找了個替嫁的庶女,那我二弟便不會被克死!這女人嫁進我們謝家還不老實本分,一切錯都在她的身上!小叔,您罰她一人便是了,我們二房絕不會有半點怨言!”
謝南洲越聽臉色越黑,可謝建章卻仍然自顧自的說下去,聽得他怒火中燒。
他手腕一轉,將手邊的茶杯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謝建章的臉上,頓時一灘鮮血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