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墻壁沒什么特別的,但是上面的東西好像有點特別——是一面面具,銀色的銀質面具。
看起來掛在墻上的那面裝飾品,在此刻卻成了許峰最需要的東西。
他上前一步,將其取下,手腕輕輕一翻便收進了空間戒指中,隨后邁步向外走去。
......
一分鐘后,許峰出現在了香格拉酒店的外面。
找了個偏僻無人的地方,他又將那一面銀色面具拿了出來。
面具入手冰冷,沉甸甸的,質感十足,顯然不僅僅是銀質,還摻雜了其他材料。
閃爍著耀眼的銀光,霸氣側漏,甚至帶著一種冰冷的氣息。
特別是那透過眼睛的部分,更是散發著一種黑暗,令人不寒而栗。
許峰輕笑一聲,直接將銀質面具戴到了臉上,后面還有一個像皮筋一樣的東西固定著。
“這就是給我準備的吧。”他忍不住嘟囔道。
這面具戴上簡直太合適了,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不大不小,不緊也不松。
雖然許峰不知道自己戴上面具后是什么樣子,但他想象自己一定帥得掉渣,冷酷無邊,蘊含霸氣。
他戴上面具,并非為了炫耀,而是想低調行事。
現在,他擁有了兩張臉,做事便沒有了那么多顧慮。
......
達省碼頭,五十個大夏人面對近兩百名楠國人,卻毫不畏懼。
走近一看,才發現這些人并非楠國軍閥,而是碼頭的工作人員,大夏人這邊似乎也是。
“疤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br/>
大夏人這邊一個青年,理著平頭,不滿地看著對面的楠國人。
大夏人這邊,有三四個青年被人架著,渾身是傷,顯然是被對面這些人打的。
“疤爺欺負你們,那是給你們面子,知不知道?”
楠國人這邊一個青年瞬間接話,手里拿著一根鋼管指著大夏人這邊。
這個青年給人一種彪悍的感覺,但提到疤爺時,還是一臉恭敬。
順著這青年的目光看過去,領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身材壯碩,剪著板寸,目光透著濃濃煞氣,臉上一道刀疤橫亙整個左臉。
膚色黝黑,面容彪悍,體型壯碩,身高近一米九,相當霸氣。
此刻他一言不發,大馬金刀地坐在一把椅子之上,手持一把砍馬刀,讓人不敢直視。
兩邊近三百人,就只有他一個人坐著的。
圍觀的人也不少,有游客,也有楠國居民,上百人圍在那里。
但圍觀的人中沒有一個大夏人,因為大夏人到了現在還是比較團結,全部都站到了一起,一個袖手旁觀的都沒有。
除了這幾十個大夏人,剩下的那些不管是疤爺后面的楠國人,還是周圍圍觀的人,看向疤爺的眼神都是滿滿的敬畏。
因為疤爺在這片碼頭那可是一霸的存在。
但之前疤爺跟大夏人之間還算井水不犯河水,最近卻不知為何跟大夏人對上。
“欺負人就是給面子,那么我們不需要這個面子?!贝笙倪@邊的平頭青年回道。
雖然人數相差好幾倍,但大夏人的面子不能丟。
“在這碼頭之上,疤爺給誰面子,誰就得接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