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被帶刺的植物層層包圍,即使她想脫離現在所在的這塊地方也很困難,因為她現在沒有任何的工具,她走到剛才停著直升機的地方,也就是這個地方比較寬闊了,但如果她只是想待在這個地方等一個月的話,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生存一個月的,因為這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她可以判定能食用的食物。
而且她看到了散亂堆積在一旁的骨頭,從頭骨的數量就可以算出,少少算也有幾十具,看著這些骨頭,一號沒來由的升起了恐懼感,她可以想象得到這些骨頭都是被考驗者,如果不能通過考驗的話,那她也將會成為這些骨頭中的一員。
時間不等人,她知道越早離開這個地方就越早能找到食物和水,而食物和水是讓人活下來的基本條件,她開始尋找出口,時間一點點過去,她找了兩個多鐘,但還是沒有找到出口。
隨著感覺到饑餓感,最終她才下定決心把這些植物一點點移開,直到移出一條路來,但這些植物身上全都是刺,她前進的步伐注定不會快,而且她還擔心這些植物對她會不會有威脅,如果會的話是什么威脅。
很快她就知道這些植物對她有什么威脅了,她看著自己的手臂,她發現被這些植物碰到過的皮膚上,此刻開始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小包,觸目驚心,一陣陣奇癢無比的感覺不斷地侵襲著她的意志,隨著越來越癢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她的身上已經插了好多的刺,有些傷口還流出了血,刺痛伴著癢,這種感覺在她身上越發的強烈,現在的她感覺身體都有些顫抖,可是她無法停下來,她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如果停下來她自己都不敢肯定她會不會愿意選擇死亡也不愿意面對這種痛苦,所以她只能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早點沖破這層層荊棘,擺脫這種痛苦。
隨著她的努力,她已走了挺長的一段距離,不過現在的她也已認不出原來的樣子,她身上的那些包此刻已經連成了一片,整個人已經腫得不成樣子,如果她不是經過了改造,這樣的痛苦她早就已經支撐不住了。
可就算以她現在這個體魄,她也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慢慢地模糊,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像是出現了無數的針孔,剛流出一些血絲,很快皮膚就起包把血絲給堵住了,所以一號現在看起來身上出現了無數的紅點,特別的狼狽。
隨著意識的模糊,最后她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麻痹,到最后她發現身體仿佛沒有了知覺,但周圍還是無數的荊棘,她拖著沉重的身體,像是沒有靈魂一樣在荊棘中緩緩前進,她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她的家人,如果她死了那她的家人就要受到傷害,所以她必須要堅持下去,也許再堅持一下就好了,她不斷地重復著這個想法,直到她接近奔潰的時候,她終于看到了荊棘在逐漸減少,此刻她的眼睛也像是被蜂蜇了一樣腫得只剩下了一條線,透過這條線,她模模糊糊看到了前面不再是荊棘而是出現了樹木,就在她撥開最后一根荊棘的時候她終于支撐不住暈倒在了地上。
哈爾維島地下的一個會議室內,高山,矮鼠,胖虎,瘦猴,帥鍋五人正坐在會議桌前,通過面前的屏幕看著一號的情況。
“不錯,不錯,看來這次研究部那邊的prd藥物進步巨大啊,原本還以為這次的通過時間能縮短個一兩倍就不錯了,沒想到這一次通過荊棘層花費的時間竟然比上次改造計劃最快時間還縮短了五倍還多?!迸只⑿呛堑卣f道,但笑容里還是能看出滿是驚訝。
帥鍋瞟了胖虎一眼,諷刺道:“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羅明瑞啊,正宗的知識份子,你以為就跟你一樣整天樂呵呵的沒腦子,我看你不該叫胖虎,叫胖豬或許更適合?!?br/>
聽著帥鍋的諷刺,胖虎并沒有生氣,依舊樂呵呵地問道:“我不是知識份子,那你是嗎?”
帥鍋頓時語塞,不過臉上一臉的怒氣說明他還是有點不服,對于胖虎,他始終都想找機會去挖苦,不為別的,就因為這貨一天天笑嘻嘻的卻干的不是人事,他可是著了很多次這笑面虎的道了,就比如上次洗澡的時候,這貨一直往他頭上倒洗發水,搞得他洗了兩個多鐘的頭還是一頭的泡沫,他還心想買到了新品種洗發水這么強勁呢,還想著跟其他人分享這件事來的,可是在他說這件事的時候,其他人一直在笑,搞得他莫名其妙的,后面他才知道是胖虎搞的鬼,氣得他當時尿都分岔了。
還有一次這貨趁他訓練的時候給他送水,誰知這貨去找瘦猴要了一瓶很強勁的藥放在了水里,搞得他那天白天都拉著他家那婆娘關在家里半天,第二天人都瘦了一圈,腿都在發軟。
諸如此類的事情可太多了,至今他對胖虎的怨念還有增無減。
看著帥鍋生氣的樣子,胖虎笑呵呵的,似乎還在憋什么壞主意呢。
“你說你整天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模樣到底是惡心誰啊,我一直都有個問題想問你。”胖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真的有什么問題在困擾著他一樣。
“什么問題?”帥鍋怒氣不減,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他知道這貨肯定不憋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