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鶴默不作聲將秦知語護在了身后。
偌大的警廳里,不知何時,人已經走光了,就只剩下了他們三人。
徐南鶴做完這一切,才冷冷回道:“秦不晚,你是什么樣的人,應該不用我來說?!?br/>
善妒,跋扈,心胸狹隘,不擇手段。
整個A城出了名的惡女,還用他來說?
“也只有知語,才會一直傻傻覺得你是個完美的姐姐?!?br/>
“南鶴哥哥,你不要這么說姐姐!”秦知語伸手小心翼翼拽了下徐南鶴的衣角,“那些說她壞話的人都對她有誤解!”
“是嗎?”徐南鶴冷笑著反問。
“不說其它,四年前,你去參加國際鋼琴比賽前一晚,是誰偷偷把烤箱的溫度從一百五十度調到了二百五十度,將你的手燙傷?你拿獎,又能妨礙到誰的利益?”
秦不晚默不作聲盯著徐南鶴,聽他滔滔不絕說著。
鋼琴比賽那一次,是她第一次真正認識到秦知語的陰險。
秦家的監控明明白白拍到在烤箱運作的時候,只有她進入過廚房。
然而,當時她進廚房,是因為秦知語告訴她,奶奶在廚房里面給她準備了一份生日驚喜,她壓根沒有碰過烤箱。
“秦不晚,你還記得嗎?那晚那只烤箱里,是知語親自替你偷偷烤的生日蛋糕!”徐南鶴朝她繼續沉聲道。
“是嗎?”秦不晚只是笑了笑,反問道。
“那我真是謝謝她的好意?!?br/>
多余的話,她已經懶得再解釋。
那晚,她被秦朗打得后背上血跡斑斑,幾天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