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鶴說罷瞥向站在門外的沈川。
“……”
沈川看徐南鶴是瘋了吧!還瘋得不輕!
別說證婚人了,他們家小王爺能做證婚人嗎?他是要做新郎那個位置!
但是看余非因現在這身體狀況,沈川也不好多說什么,別把余非因刺激到有個三長兩短,他就成了罪人了。
他索性閉緊了嘴巴,沒吭聲,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沈川?”徐南鶴叫了聲沈川。
沈川像是這才反應過來,摘下了耳朵里的耳機,朝徐南鶴道:“???怎么了小少爺?”
他倒是要看看徐南鶴的臉皮有多厚!
昨晚才把余非因和秦不晚害得這么慘,他還有臉說結婚!
“舅舅呢?”徐南鶴心平氣和地問道。
“爺一早就去忙了,公司有會?!鄙虼ò逯樆氐?。
不用問,問就是沒空。
“不晚,你覺得呢?”余非因聞言,又望向秦不晚:“證婚人是新人婚禮上最重要的存在,云商他既是南鶴的長輩又救了我們,我覺得除了他,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
秦不晚卻是和徐南鶴面無表情對視著。
半晌,才淡淡應道:“舅舅平常業務繁忙,能不能參加婚禮都不一定,媽,我們就不要麻煩別人了?!?br/>
余非因的眼神暗淡了下,點點頭應道:“你說的也對……”
她想了想,又朝徐南鶴道:“南鶴啊,我想跟你單獨說幾句,可以嗎?”